大綁起來,帶回了自己的司令部。回到司令部後,小皮命令把他們懸吊在屋樑上,就去和老黃商量,明天如何把他們遊街示眾,如何開他們的批鬥大會去了。
天剛矇矇亮,小皮和老黃就一起朝關押許雲英她們的屋子走去。還沒進房子,就聽見裡邊傳出許雲英痛苦的哭叫聲。小皮走進屋,發現原來是負責看守的倆男生,正在把她推來推去的折騰著玩,推得她象陀鏍一樣轉著。許雲英已經被吊了整整一夜,手腕子都腫了,被這樣推來推去,真是疼痛難忍,所以在那裡哭叫著。小皮叫他們住手,把許雲英和馮光放下來,等會好遊街示眾。許雲英一被放下來,就癱倒在地上,胸脯一鼓一鼓的喘著粗氣,帶動的Ru房晃悠悠的,嬌小的|乳頭也顫動著。老黃用他左手的三個手指捏著雲英的|乳頭,使勁拽著,別看這老傢伙只有仨指頭,卻很有勁,把她的|乳頭都捏扁了,疼得她又哭又叫。老黃繼續拽著她的|乳頭,把她的|乳頭拽得老高,幾乎要拽下來。右手的四個指頭拿起一根細銅絲,旋轉著扎進了許雲英粉紅色的|乳暈裡。許雲英疼得渾身發抖,冷汗出了一身。等老黃把她兩個Ru房都用銅絲穿透,拴上鈴鐺,她已經疼得死過去了。小皮提過一桶涼水潑在她身上,半天她才醒過來。小皮吩咐在她脖子上掛上了幾隻破鞋和一個十幾斤重的,寫著“我是大破鞋許雲英”的鐵牌子,給範豐光掛上一個寫著“我是大流氓”的木牌子,帶著他的紅衛兵戰友們,押著她們遊街了。前邊一個人敲著銅鑼,一邊敲一邊喊著:“快來看哪,快來看西方黑的流氓和破鞋呀!”後邊幾個力氣大的學生,彆著她們的燒雞,別得她們的頭比屁股還低,還有幾個,拿著樹條子在她們身上亂抽亂打。游完了大街遊小巷,大街小巷的遊。一路上,她Ru房上拴著的鈴鐺叮鈴鈴的響著,把許雲英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不敢抬頭,但有人揪著頭髮,使她們的臉仰起來,供人們觀賞。遊了一上午,她和馮光都累壞了,由於赤身裸體,連鞋也沒穿,所以腳也磨破了,走一步一個血印。游完了街回到學校,她們被綁在操場裡的旗杆上,在烈日下暴曬著,曬得她們身上都要冒出油來,她們多麼盼望有人給她們點水喝呀。而小皮和老黃卻喝著茶,商量著下午怎樣批鬥她們,不許人送水給她們喝。
下午批鬥大會開始了,隨著小皮一聲“把大破鞋許雲英押上臺來!”四個人兩人一邊彆著燒雞把她別上了會臺,別得比遊街是還狠,頭都要觸著地了,許雲英覺得連氣都喘不順了。她鋼被押到臺子中間,四個人就一齊鬆手,其中一個人照準她雪白的屁股就是一腳,她踹得向前跑了好幾步,一下子就栽倒了。那幾人接著趕過來,又把她別了起來。她的大腿,肚皮和Ru房都被戧去了皮,血淋淋的,火辣辣的疼。後邊幾個早準備好的同學一湧齊上,把剛折來的楊條柳枝,一個勁的往她身上招呼,直打得她鮮血淋淋,皮開肉綻,正式的批判才算開始。等那幾篇千篇一律的批判稿唸完,許雲英早已癱倒在會臺上爬不起來了。小皮叫醫務室的馮大夫給她注射了葡萄糖,又把她吊上了屋樑。小皮說,對這種人不能手軟,對壞人的仁慈就是對革命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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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老黃湊在小皮耳邊上說著,小皮臉紅著,不同意,說毛主席的紅衛兵怎麼能幹那種事呢?老黃爬在他耳朵又說了幾句,把他說動了心,跟著老黃一起到了關押許雲英的那間屋裡。
許雲英被吊在屋樑上,正在那裡 痛苦的呻吟著。小皮掏出一大籮批判稿,遞給那倆看守的學生,叫他們必須連夜抄出來,明早好早早貼到大街上。倆同學走後,老黃關上門,把許雲英從屋樑上放下來。雲英被放下來後已經不能站立了,只能癱在地板上喘著粗氣。老黃伸出他那七個手指頭,就去捏她的倆|乳頭。許雲英的倆|乳暈被銅絲穿過的地方已經感染了,整個Ru房都腫了,|乳頭也腫得發紫了,被老黃一捏,疼得慘叫起來。老黃見她叫,急忙抓起快抹布塞進她嘴裡。繼續捏著。許雲英疼得眼累直流,叫又叫不出,只能發出“嗚嗚”聲。小皮見她痛苦掙扎的樣子,不覺也激動起來,褲襠裡象著了火。老黃嘻嘻的笑著 叫他先上。老黃告訴他,要是自己先上了,恐怕小皮就用不成了。小皮脫了褲子,就趴在許雲英的身上,把早已脹大的雞芭在她腚溝裡一陣亂戳亂搗。現在許雲英根本無力反抗,連續的遊街,批鬥和懸吊早已把她搞得筋疲力盡了。小皮胡亂戳著,由於不得要領,亂搗亂戳了半天,累出一身汗也沒搗進去。後來剛搗進去,他就洩了。雖然早洩,小皮也嚐到了甜頭,原來女人的滋味這麼好。他賴在許雲英身上不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