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婆英拉他坐到沙發上,神神化化道:「你不知道?她已經┅┅那個啦 」
李大鵬一頭務水,問:「甚麼那個?我不明白奶講甚麼?」
「唉┅┅大鵬哥,」肥婆英嘆了口氣說:「芬姐已經去啦 怕在你們殮房了,你沒瞧見嗎?」
李大鵬宛如晴天霹靂,愣住了,半晌才囁囁道:「我┅┅我上夜更┅┅沒┅┅沒注意有芬姐┅┅」
肥婆英忽然打量他一下,聳聳肩說:「大鵬哥,我知你是來找芬姐開工的,你別生氣,我┅┅我不敢接你的┅┅」
「我明白,我明白┅┅」李大鵬說著站起身,向洞開的房門投去一瞥,怏怏不樂地轉身走了。
他原來想與蕭芬芬顛鸞倒鳳,雲兩巫山,樂上一樂然後再上工,這下泡湯了。
但這還是小事,主要是這個鳳姐,是他唯一性伴,說得文雅點,是唯一紅顏知己,但竟然死去了
李大鵬來港已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到殮房的一份工,他娶不起也娶不到老婆,只好嫖妓洩慾,但鳳姐們都不願意做他的生意。
因為附近一帶的鳳姐,傳來傳去後都知道他是幹服侍死人這種厭惡性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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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利是,別來搞我。」她們怕的這只是一個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李大鵬人如其名,胯下只鳥渾如大鵬,哪像是人的雞芭,黑漆漆的有九 有多,那Gui頭更嚇人,上面長有暗瘡似的,一粒粒肉瘤┅┅
更令鳳姐們討厭的,是李大鵬十足性超人,可以狂風暴雨成一個鐘頭,抽插個沒完沒了,給他荷鳴死去活來,陰滬腫痛。
接他一次客,當晚別再想迎第二個客入門,真是『陰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