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花侯?”
花寶寶的話音剛落,段盈盈皺了皺細眉,似乎想起以往和段雪瑤去元極宗時見過的一個少年。
那一次,在紫凌山脈,就是那個少年幫自己驅走了一群妖魔,連名字都沒留下,後來打聽,這少年竟是元極宗的真傳弟子,名為花侯。
花侯?!
花寶寶聽著音兒不對,又重複了一遍,說道:“是花猴兒,猴子的猴兒,不是侯!”
說到這裡,看到段盈盈若有所思的樣子,花寶寶似乎想到了什麼,花猴本名就是花侯,那小王八蛋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很調皮了,後來,八橋鎮裡的鄉親就花猴花猴的叫著,想到這裡,花寶寶又有點神經質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是叫花侯!”
看到花寶寶自言自語的樣子,段盈盈又不愛看了,隨手將花寶寶不知什麼時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打下去,沉默了頃刻,說道:“花侯是你侄子?”
前面的蕭百九似乎也想起了花猴本名叫花侯,也沒說話,只是細細聽著兩人的言語。
花寶寶的胳膊被段盈盈從她肩膀上打了下來,隨著又搭了上去,欣喜道:“是是是,就是我侄子,還是你爹的侄子呢,沒想著我也姓花嗎,其實你爹也差點姓花,想當年,你爺爺,哦,不,你姥爺,哦,不對,就是你爺爺,你爺爺見我們花家沒帶把兒的,就想著讓你爹叫花蕭呢,後來你奶奶不同意,就姓蕭了。”
花寶寶說著說著叉題了,想起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似乎還有點溫馨,繼續奇怪的說道:“難道你認識花猴兒?”
段盈盈的臉頰沒由來的一陣羞紅,沉默了片刻,沒好氣的說道:“不認識!”
蕭百九用餘光瞄了有些反常的段盈盈,心中想道,盈盈難道和花猴早就認識了?
時下,蕭百九確實也不奇怪,同樣在靈界,都是真宗內的佼佼者,有的時候相互走動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隨後的時間,花寶寶依然在段盈盈的耳邊做思想工作,然而,段盈盈卻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著,不知不覺,五人到了紫凌山脈。
此刻的紫凌山脈,已經是強者雲集,不少修煉者已經持著各自要拜壽的寶貝進入紫凌山脈,然而,不少人已經看到了蕭百九的身影,紛紛向他暗自側目,之所以將蕭百九認出來,其實原因尤為簡單。
自從兩個月之前的大戰,蕭百九的影像無不出現在十大真宗的重要人物典冊中,乃至被一些真宗已經列為危險人物的一方,畢竟蕭百九毀了十大真宗不少強者,讓他們實力大減的同時,何不是意味著每個真宗失去了一些潛力弟子。
來到紫凌山脈,蕭百九確實挺扎眼的,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膽敢正視蕭百九,因為在他們的心裡,蕭百九是亦正亦邪的暴徒,碧天宗的真傳大弟子不過是要教訓他一下,這個在那時候還只是三品內門,連內門弟子的實權都沒有的三品內門,然而,他卻可以公開與元封大戰。
這般不要臉的存在,還是不招惹的好,不然的話,他們不敢保證自己被蕭百九滅了以後,宗門會為他們出頭,因為有前車之鑑,十大真宗裡的不少內門弟子,心中已經涼了,蕭百九有神器,難道只是懼怕蕭百九的淫威,所以,本門的弟子們就白白讓他廢掉了嗎!
敢怒不敢言,從這些修煉者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雲浪之上,蕭百九無視這些修煉者,繼續向紫凌山脈飛馳著,然而,就在離元極宗山門只有數萬裡的時候,蕭百九的眉毛一挑,似乎看到了讓他欣喜的人,嘴角發出微微的笑容。
那人與很多年前的花猴有些相似,一身錦袍,古銅色的臉頰,陽剛氣甚足,他正在向蕭百九這邊踏雲而來。
“花猴!是花猴嗎!!!”
區區數息的時間,花寶寶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離自己不足一丈的少年。
花猴的長相頗為剛毅,劍眉星目裡略顯激動,一直點頭,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多少年了,他感覺多少年了!
“姑姑——”
花猴壓制著內心的激動,對花寶寶喊道,接著,看向蕭百九:“九叔!”
聲音竟然有些顫抖,眼裡似乎還有一層薄霧,花猴無法想象,很多年前自己的一時固執,步入了葬元秘府,然而,裡面的歲月可與外界不同,在裡面,花猴吃盡了苦頭,花猴不知道,若是沒有那尊天碑石屑化為的靈器,若是沒有靈器中被九叔藏的那些連他自己都捨不得吃的仙丹,沒有那些讓花猴見都沒見過的神通,花猴不知道,能否活著走到葬元秘府的盡頭,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