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呀,俊的都認不出來了吧?”說完掩嘴偷笑。
石洲被自家孃親和妹妹聯手調笑,恨不得把腦袋鑽到地底,臉上也通紅一片。
柳月揉了揉石洲的腦袋,目露懷念,“你小時候,就是白白胖胖的,跟年畫上的童子似的。後來非得曬得一身黑,娘都看不出來你長什麼樣子了。現在可好了,出去了誰見了都會說是我兒子,跟娘多像啊。”
見石洲焦急的想要說話,柳月柳眉一豎,直接拍板,“就這樣了,小洲,過來。以前的衣服估計都有些大了,娘給你量一下,做幾身新衣服。”
又拉過石荇,疼愛的揉著石荇新長出來的柔軟的頭髮,“小荇,你也來。孃的小荇又長高了一大截,還好娘預備著多做了幾套,不然今年就穿不到孃親給做的新衣服了。你們兩個呀,整天灰撲撲的多難看,把新衣服穿上,讓她們啊,都羨慕我有一雙仙人似的兒女。”
快步走在前面,柳月抹了抹眼裡流出的淚水,再回頭還是那個溫婉柔和的母親。
出了柳月的房間,抱著孃親做的新衣,石荇眼裡泛酸。這新衣有厚有薄,一年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