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尤其是對上合謀欺騙爹爹的同夥,還敢算計我們兄妹,作死的話,我成全你。
白蘞塗著蔻丹的指甲深深陷進了皮肉中,咬著牙說道:“不知道乾爹這些年過得怎樣?可否想過白蘞呢。而你,害的我顛簸流離。又是否心虛呢?”
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她猛地抬頭,滿是怨恨地看著石荇。
石荇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竟然還有臉提起爹爹!當初,我不過在黑雲城多留了幾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攛掇著爹爹的舊部把他囚禁起來。還要消去爹爹的記憶,供你們驅使。
若不是那幾人知進退,你們的性命早就沒了,當初放你一馬,現在竟是讓你猖狂起來了!
石洲則是徹底想起了這人是誰。他雖然沒有見過,卻是聽爹爹事無鉅細地將失蹤的那些年的經歷講過。
只是,爹爹甚是疼愛的養女怎會刻意針對妹妹呢,他原本對其的一絲親近之意瞬間消弭。
白蘞見兩人臉色都是十分不好,瞬間有一個猜測,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之後,白蘞有些可憐的看著兩人,滿是惡意地說道:“莫不是乾爹已經沒了,也是,當初身體傷的那般嚴重。可憐你們兄妹倆,剛找回父親,還沒享受幾天親情,嘖嘖,也不過是可憐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