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荇，又看向青春痘少年，目光中隱隱帶著一絲羨慕和妒意。
石荇繞了飛舟轉了一圈又一圈，卻沒發現什麼異常，只能將心中的念頭壓下。
內鬼難道不在飛舟上嗎，石荇還是有些不相信，就環著正訓練的修士們走起來，偶爾經過還會指點一番。
“這一招不要太過剛直，要稍稍柔和一些，和同伴的配合也就更加圓滿。”石荇拿過黑衣青年手中的劍，給他示意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勵。
尋常地走下去，又指點了幾人，石荇心思急轉，手指捻了捻。
她又回到舟首，看向正訓練得熱火朝天的修士們，目光不經意地掃過下面的修士。
那黑衣青年卻彷彿有所察覺一般，有些緊張地看向石荇，石荇一愣，衝他點頭示意，隨即就轉過視線。
黑衣青年握著劍的手更溼了，汗水涔涔，肌肉反而更加僵硬。
石荇有想起方才握著那黑衣青年劍柄的時候，似乎有滑膩的觸感，而且這人在自己給他指導的時候，肢體尤為僵硬，似乎太過緊張了吧。
是什麼呢，這種觸感，石荇把手放在鼻尖聞了聞。
很熟悉的味道，她應該見到過，石荇突然想到新月區。
這是鯨魂油！海中巨鯨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