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玩不來,才說幾句話精神便感到疲累、虛無。
她抬眼四處觀察,同她一道來的吳太太、瑪麗、雪兒,都已經拉著她們的男伴到舞場跳貼面舞了,個個身子都緊緊貼在對方的身上,大膽、毫不避諱的程度令人咋舌。
這三位都已經結婚了,吳太太和瑪麗的老公都是臺商,在東莞做事,兩人都說她們的老公在那有包二奶,所以她們也不客氣的在臺灣養起小白臉來。至於雪兒的老公,雖然人在臺灣,可據她的形容,有在跟沒在是一樣的,成天忙到見不到人影,早出晚歸的,夫妻兩人就像只是住在同個屋簷下的陌生人,對彼此的瞭解還比不上公司的同事,而對她們這群女人而言,最感到慶幸的是——都沒生孩子,沒孩子的牽絆,她們才可以如此逍遙自在的在外面玩樂。
當然——這些都是她們說的,人一向只挑對自己有利的說法,是真是假也很難判定,不過她也不在意,和她們之所以會認識,是因為她們都在同一間髮廊給同一位設計師做頭髮。
設計師蘿拉是她國中同學,也是她少數稱得上是真正好朋友的人,與她們在髮型屋打過幾次照面,和她們從點頭之交,到偶爾的下午茶之友。
她們算是她很少會遇見的朋友型別,總是知道哪裡的午茶好吃、哪個地方最好玩、哪個牌子的衣服最贊……跟著她們,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著實嚐到不少新鮮,增加不少見聞,為她封閉的生活引進不少樂趣。
不過她從不知道她們是怎樣看待她的,也不想知道,反正她們不介意讓她跟著吃喝玩樂就行了,也不是故意不對她們付出真誠的友誼,而是覺得即使付出了,說不定會被當成廉價品而丟回……不屑一顧?!
是!她承認這是偏見,不過今天——除了好奇外,她有非來到牛郎俱樂部不可的理由,或許是因為寂寞——因為缺少男人而引發的莫名孤寂感,在今天徹底的爆開來,也或許——她想徹底的走出“過去”!
只是,沒人跟她說,當她刻意來這找男人時,即使現在手中握有極大的權力,可以任意去賞味、挑選,也不用擔心這些人會拒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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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她真的已乾涸至此?長達七年未與男人談戀愛的心,竟已對男人失去最基本的慾念?思及此,不由自主的嘆口氣。
“為什麼要嘆息?”
咦?愣了一下,有人在跟她說話
慢慢轉向發聲處,不知何時她的旁邊多了個人,而她居然毫無所覺。
來者不是Allen,而是一個……生面孔的少年,在短暫的驚愕過後,不禁好奇打量對方,另一重驚豔感亦同時襲來。
她很少用“美麗”去形容男人,但只看這個少年第一眼,腦海裡便立刻浮現出這樣的字眼,可這並不是說這個男子像女孩般地美麗,但——就是美麗!
分開來看他的五官,黑色的短髮,下巴微尖,挺直的鼻樑,一雙深邃得彷佛可以透視人心、帶點褐色的眸子,噙著譏誚微笑的紅唇,乍看之下平凡無奇,但組合之後,就呈現出一種美,令人看得目不轉睛。
她直勾勾盯著他瞧,他也不發一語的回視、觀察,維持同樣的姿勢、表情和眼神。
彷佛過了一世紀之久,她才開口——應該是說她終於想到可以說什麼了。
“你好!”
少年聽到後,表情變了,先是揚揚眉,然後噗哧笑出來。“……你好!”模仿她的語氣腔調回了一句,說完後,居然大笑出聲,笑聲之大,引來不少側目。
她的臉不禁熱了起來,她是說錯了什麼嗎?這兩個字,為何可以引起這樣的迴響呢?對少年這樣近乎無禮的態度她並不感到羞窘或憤怒,只是困惑不明而已,除此之外,少年笑起來的模樣很動人,非常的——賞心悅目。
終於,少年停止了笑,那雙眸子又直直望進她的,她心絃頓時像被人狠狠撥弄了一番,不過她沒躲開,任那餘震泛遍全身,因為這種感覺太久沒經歷過了。亦學他方才所做的一般,穩穩地回視他。“你也是在這邊工作嗎?”
少年聳聳肩。“算是吧!不過還不能算正式的,今天是第一天來見習。”
“見習?是說如果覺得還不錯、適應得了,就會在此工作?”
“是呀!你呢?今天第一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