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想說,季小姐離開的前一天上午,我看到她上了徐永飛先生的車。”
冷北辰手中的鋼筆掉落,他眼神如兩道利劍:“你親眼看到,她上了徐永飛的車?”
“肯定是季小姐沒有錯的,她衣服都沒換,看上去挺疲倦的。”
衣服……
兩個字在腦中急速閃過,他忽然想起,自己回到家裡的時候,她卻是穿著前一天的衣服,連那為了遮蓋他的“北斗七星”的大毛線圍脖都沒有摘下來,既然那一天她和徐永飛在一起,那地下倉庫裡的那個,難道……
冷北辰記得,那個季梨花一直背對著她,穿著梨花的大衣和牛仔褲,如果按照許朦和自己所見的,梨花這期間2天根本沒有換過衣服,那個換裝了的季梨花……
再憶起那個季梨花根本沒有帶圍脖,所以……
所以……那是個套,那裡面的女人根本不是梨花,他拼了命想去救的女人根本不是梨花,可是這個套和梨花離開他有什麼關係?
看著電腦左側,那捲梨花遭流氓的錄影帶,聰明如他,立馬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那是他對屋裡的女人不顧一切的犧牲相救,他高歌的宣示自己對那個女人的愛,這些,都是誘他,他想,那個下套的人真正的目的,不是殺他,而是,剛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拼命相救播放給梨花看!
“許朦,幫我查金海灣大酒店的股控公司。”
如果猜的沒錯,他想,應該是那個卑劣的男人。
果然,三分鐘後,許朦回報:“老闆,金海灣大酒店的百分之70股份由徐氏集團的徐永飛董事長所控。”
“嗯,出去吧!”待許朦出去後,冷北辰冷笑一聲,這冷笑中帶著幾分自嘲,他居然就這樣上了徐永飛的當,現在想想,梨花離開的原因就很明瞭了。
先用梨花為誘餌騙他去金海灣大酒店地下倉庫,然後和自己的仇家袁世龍合作,讓他絕對想不到背後的人是誰,弄個假梨花在裡面假裝梨花,讓袁世龍誘自己說出對梨花的愛,其實則是全是在說給假梨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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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徐永飛當天和梨花在一起,他肯定會用辦法把梨花騙來觀賞他英雄就美這一幕,所以,她才會離開是嗎?
冷北辰身側的拳頭喀喀作響,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他都能應對自如,只因他心從不亂,而那日,只因心亂了,所以才會看不出那個假梨花不是梨花。
“徐永飛!”陰惻惻的從唇畔吐出那三個字,他眼中滿是殺氣。
“夜爵,進來!”
“老闆,有什麼吩咐?”
“約徐氏企業的徐董,立刻,馬上。”
“是,老闆!”夜爵從未見過他如此急迫的殺人目光,駭得他都有幾分毛骨悚然,領命辦完事,他又接到冷北辰下達的任務,一卷上港小區晚上黑漆麻呼的錄影帶,調查畫面中黑色的身影以及黑色影上的那輛車。
夜爵心裡叫苦啊,為什麼最近總分給他這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還不如直接讓他去殺人來得爽快,看著畫面上黑的蝦米都看不到的人影,這次換他一拳重重砸在玻璃上,不過只是重重,沒有砸爛,他沒有自虐傾向。
“他媽的,這個小區是貧民區嗎?他媽的,路燈都不裝。”不過還好,最後那輛車子,借了外面大道上路燈的光,還算看的清楚,不過就一個側面,就算他是超級車迷,也猜不出來是個什麼車,就算他猜出來是個什麼車,也猜不出這是誰的車啊!
這工作,真他媽的具有挑戰性了。
正午,咖啡店雅座。
“徐永飛,你是覺得梨花離開了我,就會回到你身邊嗎?”開門見山,冷北辰不願浪費時間與他多周旋。
“只要除去了你和蕭芮瑩這兩個障礙,我完全有這個把握把她追回來。”呷一口茶,他笑得千年不變的溫文爾雅,連帶著動作都是優雅紳士的,完全不否認。
不同於他,冷北辰則是一臉的冰霜,冷笑一聲,只聽他道:“你給她舔鞋子都不夠,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只能是我。”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徐永飛不怒反笑:“是嗎!那我們看看,最後能站在她身邊的是誰。給她舔鞋子的又是誰。”
“你的愛,充滿欺騙和噁心,你以為梨花會接受嗎?”
“她為什麼不接受,如今的她,可是把我當精神依託,只要我隱瞞了我的欺騙和噁心,她這輩子就會對我死心塌地。”他這是在扯謊,梨花壓根就沒聯絡過他,隱居後,她誰都沒聯絡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