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滿了看不懂的文字所編成的書籍。
“你是誰?”
一名長髮的女性背對著鳴人,也麼有回頭,專心的在她的工作臺上面鼓搗著什麼。
“漩渦鳴人,未來的火影!阿姨你好啊。”
“阿姨。。。雖然以前有個討厭的白毛說我長得像女人,但是被這麼稱呼還是第一次。”
大蛇丸轉過頭,陰柔的面相加上紫色的眼影,耳朵上面還帶著勾玉狀的耳環,配合沙啞的聲音的確容易認錯性別。
“咦咦,認錯了嗎,你是叔叔?”
“歡迎來到我的實驗室,我是大蛇丸,九尾的小鬼。”
舌頭,從嘴巴里面伸出,舔了舔自己左邊臉頰沾到的鮮血。
“那我叫你蛇叔好了,唔,唔,唔。”
“你在做什麼?”
大蛇丸的笑容僵住了,鳴人學著他的樣子伸出舌頭,怎麼舔都只能舔到自己的嘴巴。
“舔不到啊,怎麼做才能舔到自己臉頰上面,這樣吃拉麵沾上湯汁就能自己舔掉了。”
“你是來做什麼的?”
金色的線性瞳孔微微眯起,大蛇丸放棄了和一個小鬼算賬的想法問道。
“我是來學禁術的,蛇叔你會嗎?”
“哦?是什麼讓你不懼危險來到了我這裡學習禁術?”
大蛇丸沒有否認自己會禁術這一點,繼續問道。
“我的爸爸媽媽都死了,我想讓他們復活,只有禁術才能辦到對吧?”
“學習禁術的道路上面可是非常危險的,不光是你會被術所威脅,還有人,人們迂腐,保守,把禁術視為災難不敢去嘗試,並且鎖住了名為禁術的可能性,被人發現修習禁術只會被喊著大義毀滅,即使這樣也不怕嗎?”
大蛇丸的表情稍微認真了一點,在他看來鳴人和自己一樣,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著想要見到他們,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當然!”
鳴人認真的答道,其實大蛇丸說了半天他也就聽明白了一點,禁術不能被人發現,偷偷練。
“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看看你的器量。”
大蛇丸讓開身子,鳴人這才看到他的工作臺上面不是檔案,而是一具屍體,被開膛破肚的屍體。
“哦?我剛剛就想誇獎你,這麼濃郁的血腥味你居然完全沒有排斥,現在看到血肉模糊的畫面也不害怕嗎?”
大蛇丸饒有興致的看著鳴人,光是這一點就能看出鳴人日後的成就了,怕血還當什麼忍者,回去種地好了。
“他死了啊,有什麼好怕的。”
屍體這種東西,鳴人見得太多了,九尾那個壞蛋每天每夜都給他看忍者死斗的畫面,別說這種完整的屍體,就算是被切成幾十塊的鳴人都習慣了。
“不錯,有資格成為我的容器,不,沒什麼。”
大蛇丸非常滿意鳴人的素質,接著往他手裡塞了一把苦無,在桌子上拉了某個開關,邊上的牆壁慢慢後退,不一會兒一個被綁在十字架上面的人就被某個機械推了出來。
“唔唔唔!!!”
被堵住嘴巴的忍者看到大蛇丸拼命的搖著頭,似乎在求饒,又像在怒吼。
“這是做什麼?”
“殺了他,隨你捅哪裡,捅幾下。”
大蛇丸輕而易舉的擺弄了那名忍者的命運,那個可憐的傢伙立刻看向了鳴人,不斷髮著唔唔唔的聲音。
“我做不到,我不能傷害無辜的人。”
鳴人搖搖頭,水門的教導產生了作用,對待敵人要狠辣,但是絕對不能用自己的力量去傷害無辜的人。
“無辜?他並非是木葉的忍者,而是土之國派來的間諜,為了達成任務他殺害了某個無辜的村民,變成他的樣子打探情報,並且在被發現之後殺害了鄰居一家四口,這樣也算無辜嗎?”
就算是大蛇丸也不會去抓木葉的忍者,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更別說老師是三代母火影,對自己人出手可不是說教就能放過他的小事情了。
“是這樣啊。”
鳴人點點頭,轉身走向了大門口。
“拔腿就走。。。麼?”
大蛇丸失望了,這點器量都沒有的人如何成為容器呢,不過事情沒完,在他驚訝的眼神中鳴人搬起門邊上的椅子放到了間諜的身前,然後慢慢爬上椅子。
“我夠不到他啦。”
鳴人笑嘻嘻的舉起苦無隨手一劃,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