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走路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百里溪突然回頭,她頓時嚇了一跳,不自覺後退時腳一軟,百里溪伸手去扶時已經晚了,她已跌坐在地上
“嘶……”傅知寧壓到腳了,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百里溪沉默許久:“傅小姐很怕我?”
“……不怕。”傅知寧睜眼說瞎話。
百里溪沒有多言,將燈籠放到一邊後單膝跪下,伸手便要去抓她的腳。傅知寧趕緊往後撤了撤,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傅小姐是為抄經而來,若是在宮裡受傷,可就不吉利了。”百里溪抬眸。
傅知寧訕訕老實下來,被他抓住腳腕時也只是輕輕一顫,沒有再掙扎。
百里溪垂著眼眸,隔著襪子仔細檢查是否傷了骨頭。傅知寧大氣都不敢出,屏住呼吸怯怯看著他。
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他生得極好,眉眼骨相皆是一絕,即便如今時過多年,再看他心境已經與從前大不同,可依然不能否認,他真的很好看。
若當年百里家沒有出事,他早該娶妻生子了吧,也不知道何人能配得上她的清河哥哥。傅知寧思緒發散的瞬間,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傅知寧輕哼一聲,剛要說什麼,突然覺得這力道和觸感都很熟悉——
除夕那晚,她在梅樹下扭傷了腳,那人也是這樣給她按的。
傅知寧怔怔看著他,心底生出一個極為荒唐的想法,也正是因為太過荒唐,她竟然覺得可笑。
“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他緩緩開口。
傅知寧後背一緊:“嗯?”
百里溪抬起眼皮看向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