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男子狼狽的身影,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那道巨大身影?童慶!曾經代表著恐怖的名字,曾經象徵著喧囂與不敗的怪獸。
即便他已經敗了,卻並不能掩飾他依舊是隻怪獸的事實,只有在切身面對這個巨人般的怪獸時,才會發現他到底是多麼的可怕。
童慶也在靜靜的看著墨簡身旁一臉驚愕的施雪,巨大的瞳孔中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痛苦與迷惘。
“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威嚴而急促的聲音從童慶的後方傳來,他立即便聽出這是他班主任的聲音。
瞳孔中的苦痛和迷惘緩緩淡去,一瞬間他又變回了那個彷彿能頂起天空的怪獸。
“你們走。”冰冷的聲音在落下的瞬間,童慶便轉過了身去。
墨簡看著那道巨大的背影,他知道童慶所作的一切並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施雪,微微一笑之後,墨簡便連個謝字都沒有說的拉起施雪揚長而去,
嘈雜的食堂中,墨簡和施雪挑了個相對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剛剛那個人是不是……”
不等施雪說完墨簡便靜靜的點了點頭,施雪自然會認識他,而若不是施雪或許墨簡今天也不會在這裡。
“他為什麼會幫……我們?”在輕聲說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施雪柔美的臉頰上也為之浮現了一抹嫣紅。
看著那張嬌羞的面容,一種暖洋洋的幸福感也瞬間充滿了墨簡的胸膛,他露出一抹春風般的笑容,道:“他並不是在幫我們。”
“咦?”施雪小巧的鼻頭就像一波秋水中蕩起的絲絲漣漪般輕輕的皺起,她不解的看著墨簡,問道:“那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墨簡淡淡一笑,答道:“他之所以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你。”
看著惑色更重的施雪,墨簡併沒有等她接著問下去,便淡淡的說道:“因為他喜歡你。”
“咦?”施雪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墨簡,嗔道:“不要鬧了。”
墨簡不禁啞然一笑,道:“這是事實。”
施雪看著沒有一絲說笑意味的墨簡,不禁驚訝的問道:“他為什麼會喜歡我?”
墨簡揚了揚唇角,笑道:“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不能喜歡你?”
看著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施雪,墨簡接著說道:“或許你不知道他是誰,或許你之前根本未曾見過他,但這並不能代表他沒有見過你,更不能代表他不喜歡你。”
施雪緩緩的低下頭去,她知道墨簡說的沒錯,喜歡只是一種感覺,一種既不需要看見,也不需要語言的感覺。
“可是……”
墨簡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讓施雪繼續說下去,這或許也只因他已猜到施雪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你可以遠離一個人,你可以不再去見一個人,你甚至可以徹底的遺忘一個人,但卻不能阻止他去喜歡你,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為不想讓你受到傷害,不論是語言上或者身體上,而他這麼做也並非是為了希望你有所回報,只因他只是做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為正確的事。”
施雪靜靜的看著墨簡近乎神聖般神情,不禁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墨簡緩緩的揚起一絲有些落寞與孤獨的微笑,“因為如果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做。”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並非是在同情童慶,而是因為他了解童慶內心深處所掩藏的那些悲傷、迷惘和痛苦。
“是嗎?”這並不是一個需要回答的問題,只因在那張英挺的面容上,施雪已經找到了她所需要的答案。
她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暖暖的甜意,緩緩的低下頭去。
飯後,墨簡將施雪送回女子宿舍後,便也回到了他目前所寄宿的寢室,而此刻李天鷹、張寶、顧絕、羅烈四人正在百般無聊的打著牌。
看著緩緩合上門的墨簡,李天鷹淡淡一笑,道:“怎麼這麼早回來?”
若是換做平時,只怕田雞仔早已跳出了說,“肯定是被甩了”這樣的一類話,但是今天他卻出奇的居然沒說一個字。
看著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看著上方的田雞仔,墨簡苦苦一笑,“你們還沒有告訴他?”
顧絕不禁露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道:“難道你不喜歡清靜?”
墨簡搖了搖頭,關切的說道:“只是有些不大習慣,而且看他這樣子,萬一真的病了怎麼辦?”
“你放心吧。”顧絕雖然說著,但手中的做作卻沒停下,只見他扔出兩張2之後,接著說道:“這小子沒那麼脆弱,不信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