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冷靜的等,但是阿烈呢?”李天鷹指了指門縫內躺在病床上的羅烈:“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他的個性絕不會咽得下這口氣,所以只要他好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墨簡,一旦他去了……”李天鷹沒有說下,只因他已不必說下去。
張寶陷入沉思,他想了片刻隨即說道:“只要我們跟著他就好。”
“跟著他自然容易,但是我們是三個人,目標自然會大些,自然也會有分開的時候,但是對於墨簡這個人,你瞭解他麼?”
張寶搖了搖頭,他當然不瞭解墨簡,在他看來一個一直被欺負的角色,通常是不需要了解的。
“你不瞭解他,我也不瞭解他,阿烈自然更不會了解他。所以他可以躲,甚至可以跑,但是我們不能,至少阿烈不能,你難道已經忘了你曾對阿烈說過的話?絕不要和一個你不瞭解的人為敵。”
“但是……”
“沒有但是,這一次我們或許會輸。”
“不是我們,是我,這一次就算輸了,也是我一個人的事!”張寶冷冷的說道。
“你又錯了,你本大可不必去陪他賭,只因賭與不賭,我們終究都會找上他!”李天鷹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但是你卻賭了,你賭了,自然等於我們賭了,所以你輸了,就是我們輸了。你賭了一個人的命,卻相當與我們三個人的命。”
“沒有人會要你們的命,我賭的只是自己的命!”張寶憤怒的吼著。
“你的命,你有很多命?我們三個在一起那麼久,你還不明白?你的命就是我們的命,我們雖然有三個人,但是隻有一條命,因為我們是兄弟!”
張寶沒有說話,只因胸膛中上湧熱血已經堵住了他的喉嚨。兄弟,沒有人可以說清這倆個字的分量,或許在有些人眼裡看起來一文不值,但是在張寶和李天鷹的眼裡卻顯然不是這樣,誰又能知道這倆個字在他們的心中背揹負著怎樣的重量。
“如果我猜的沒錯,墨簡會是個很可怕的敵人,但是我們要贏,而且必須得贏!”李天鷹灼熱的目光看著面色激動的張寶:“但是現在你累了,你需要休息。”
“可是你……”
“我沒事,你先去休息吧。”
“好,我去。”
“你休息完了,順便去了解一下墨簡這個人。”
“好!”張寶只是說了一個字便快步離去,只因他若還是不走,他怕眼眶中不爭氣的淚水會隨即滴下,不論是誰,有李天鷹這樣的朋友,總會是件令人感動的事情。
烈日下的操場上,李浩滿頭大汗的走著,他實在有些搞不明白墨簡為什麼會叫他頂著這又毒又辣的太陽到操場來。
“墨哥……”他看著眼前看臺上高坐的墨簡,輕聲呼道。
“坐。”墨簡看著滿頭大汗的李浩,指了指身旁。
“墨哥,您找我有事?”
“嗯,有一點事想問問你。”
“什麼事,您說。”
“我想問你個人,不曉得你知道不?”
“您儘管說,可不是我跟您這吹,只要是這DP學校裡有頭有臉的人,我就沒不認識的。”
看著滿頭油水,面露得意之色的李浩,墨簡淡淡的笑了笑:“那就好,我要找一個姓童的,你認識麼?”
“姓童……”李浩皺了皺眉:“墨哥,您要找的那位有什麼特徵麼?”
“嗯……身高大概在1米9左右,體格很壯,外表有點像一隻大猩猩。”
李浩猛的吃了一驚,他細聲的問道:“……您要找的是不是哥斯拉?”
“哥斯拉?”
看著百思不得其解的墨簡,李浩吃驚的細聲說道:“墨哥你居然不知道哥斯拉?”隨即他又想到什麼似的點了點頭:“您不知道也對,畢竟您是個好學生。”
“哦?”墨簡淡淡的笑了,接著問道:“你所說的哥斯拉和那個姓童的有關係?”
“有,當然有,童慶就是哥斯拉,哥斯拉就是童慶。”
看著繞口令一般說話的李浩,墨簡不僅問道:“童慶?”
“是,這麼跟您說吧,就是現在籃球隊的隊長,外號叫哥斯拉,也就是怪獸,那傢伙不管是打球還是幹架都是怪獸一個級別的,現在風頭直壓三年級的那一幫混混。”
“哦,是嗎?詳細些的你知道麼?”
“詳細些?您說什麼方面?”李浩不僅開始疑惑了起來。
“比如人際關係方面,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