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主義者,在他看來,不論是什麼如果做不好,又豈非是和沒做一樣?
羅烈就在門口看著,他緊緊的盯著墨簡,雖然隔著一層濃濃的有色,但墨簡仍是禁不住低下來頭來,怦怦的心跳聲中,他的右手緊緊的握住藏在身後的鋼管,即便他足夠冷靜,足夠狡智,但仍是掩不過他還只是個17歲少年的事實。
墨簡緊繃神經在幽暗中羅烈的注視下幾近崩潰,他已經有了一種忍不住將手中鋼管脫手而出的衝動,但是在下一刻,這種衝動卻硬生生的被羅烈打破。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所以我不會怪你。”說完羅烈便轉過身去,步如倉庫內的幽暗中。
看著幽色中轉身的羅烈,墨簡硬是忍住了這一個動手的大好時機,他原本要做的便是要擊潰張寶和羅烈,但是他現在卻有忍住了,這又是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他想要在倉庫內將一切了結,又或許是因為門內正笑著瞧著他們的張寶。
“動手吧。”
狠狠的語聲剛落,羅烈便像一隻惡狗般撲到了爛泥一般的李天鷹身上,重重的拳頭落下,每一拳都像一塊厚重鐵塊般重重砸在李天鷹的身上。
張寶這次並沒有阻攔,相反他十分愉快的看著,只因這一刻在他看來“墨簡”已經輸了,輸了又會有如何的下場?這本是他們早已約定好的事。
一陣陣劇烈而痛苦的衝擊中,李天鷹硬是被羅烈從昏迷中打的醒了過來,這種本應只會在肥皂劇裡出現的劇情,竟在羅烈的拳頭下真的實現了。
痛苦的呻吟與悶哼聲中李天鷹的大腦就像炸裂般的疼痛著,之前的墨簡的悶棍顯然不是一般的重,以至於讓李天鷹一時半會還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毆打,重重的毆打,單純的毆打,像屠戮一般的毆打。
拳頭,像雨水一樣密集的拳頭,像鐵塊一般沉重的拳頭,像是野獸利齒一般撕裂軀體的拳頭。
神經斷裂般的痛楚中,鮮血至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