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會被劈了。
所以李天鷹他們那幾道同情而憐憫的視線便十分默契的落在了人事不省的墨簡身上。
“依我看,不論是為了墨老大還是我們自己,我們還是各自管好自己的嘴巴,千萬別亂說話的好。”
“我的話很少。”羅烈淡淡的說道。
“雖然有的時候我話挺多,但我也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顧絕並不是一個八卦的人,而最重要的是他明白,什麼可以說,什麼不能說。
“你們TMD幹嘛都看著我,我又不是傻子,難道你們不相信我?!”成為幾道目光焦點的張寶瞬時爆發了。
而就當李天鷹有些懷疑的看著有些歇斯底里的張寶時,他的腦中忽然閃過了一道身影,這幾天他總覺得身邊少了些什麼東西,而直至此刻他才陡然響起,他身邊少的並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人,一個異常呱噪且藏不住話的人。
“田雞仔呢?!”
李天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不禁讓顧絕一怔,但下一瞬間顧絕便極其神秘的笑了。
“見不著的時候想著,在一起的時候又要躲著,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李天鷹聞言不禁深鎖眉頭,好一會方才疑惑道:“你是說他和袋鼠在一起?”
顧絕莞爾一笑,“所以他這幾天才會神神秘秘藏頭露尾。
李天鷹沉思片刻,道:“但你最好還是去支會他一聲,省的鬧出麻煩來。”
顧絕苦笑著說道:“見著他的時候我會說的。”
李天鷹沉聲道:“等你見著的時候說不準就遲了,所以……”
“好好好。”顧絕萬般無奈的說道:“待會我就去找他,這樣你滿意了吧。”
李天鷹這才淡淡一笑,道:“凡事總是謹慎些的好。”
說笑中李天鷹一行人也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校門處,然而伏在李天鷹背上的墨簡卻依舊沒有一絲醒轉的跡象,這不禁讓眾人大為焦急。
“現在怎麼辦?”李天鷹滿頭大汗的看著張寶幾人,打了近兩個小時的沙袋又背了墨簡走了將近兩公里的路程,他怎麼能不累。
“嗯~”張寶若有所思的考慮一會,“據說捏鼻子很快就會醒。”說罷張寶也將他的方法付諸於行動,然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昏睡中的墨簡在無法呼吸時,居然極其自然的張開了嘴像金魚一般的大口呼吸了起來。
“他這到底是昏了還是睡著了?”張寶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副睡夢正酣的墨簡,而羅烈也在此時站了出來。
“聽說扇兩下也會……”羅烈這一言論已不再是聽說的範疇,而是他自己曾親身體會過的事實。
“得了吧,誰來動手?”顧絕的一句話便讓羅烈的提議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因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顯然沒有一個想做這出力不討好的事。
“還是用最有效的方法叫醒他吧。”
“什麼最有效的方法?”李天鷹聞言不禁好奇的向顧絕看去。
“跟我來。”顧絕神秘一笑便徑直的向前走了出去。
一雙雙訝異而疑惑的視線中,李天鷹幾人在顧絕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教學區附近的水龍頭前。
“你該不會是……”
“別那麼多廢話了,快來上課了,先把他放下再說。”
“放在哪……”
“隨便了,就放在水槽裡好了。”
“這樣?”
“行了。”顧絕說完便擰開了水龍頭,隨即冰涼的冷水便沒頭沒腦的灑在了墨簡的頭上,而在墨簡也在一個微弱的激靈之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墨簡甩著著那為刺痛感和涼意雙重夾擊的大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這裡是……”
(第三卷)第十二章 捱揍
墨簡進入教室的時候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然而他卻無疑是最後一個來到教室的學生,此刻他顯然已成為了四五十雙眼睛所注視的焦點,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他的姍姍來遲,而是因為此時的墨簡實在像極了一隻落湯雞。
“外面下雨了嗎,我沒帶傘。”
“沒有吧,你看天氣不是很好嗎。”
“那他為什麼……”
即便是極為小聲的交流卻依舊沒有逃過墨簡的耳朵,而他此刻也不禁責怪起了李天鷹幾人叫他起床的粗鄙方法,或許他可以無視那這些聲音和視線,然而他身上那溼漉漉的感覺卻令他無法忽略。
“你怎麼了?”起身讓墨簡走進之後,施雪也同樣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