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對著幹,但是轉念一想,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我哪有什麼資格說不,而且看他們倆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問題要解決,我也不便插手,只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個……我也該回去了,呃……伯德還在家等我呢。”語言突然處在混亂狀態,對於自己半介入了別人的隱私有些不好的感覺。
誰料我一句話讓在座的兩人全都瞪直了雙眼看著我。敖子翔一副要殺人的表情讓我心裡一突,轉頭看晏翎,他也是欲言又止的尷尬樣子。奇怪了,回家喂貓有什麼問題嗎?
我見兩人全都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那,也顧不上什麼的拿了我的東西尷尬的笑笑“那個,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回去就成。”說完便一溜煙的溜了。
出了敖子翔家我慶幸自己出來的早,不然誰知道再過一會會不會就變成特等炮灰被轟死了。
坐車回家,好久沒大活動量的運動讓我全身都有點酸,到家的時候伯德哀怨的耷拉著小腦袋喵喵的叫,大概是食都吃光了,我到廚房煮了些魚給它,它則跟著我跑到廚房用小爪子抓著我褲腳奶聲奶氣的哀叫。
我把魚刺挑出來,再拿著盤子放回他吃飯的地方,它立刻飛似的撲了過去歡快的吃了起來。我揉揉它軟綿綿的腦袋,它不滿的喵了一聲,似乎是怪我打擾了它吃飯。我笑著幫它抓了貓糧就不再管它。
開啟冰箱抓出一包餅乾,再開啟電視,我盤腿坐在床上悠閒的看電視,並且神遊太虛。
大概是老天看不得我閒下來,電話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我嚇了一跳忙跳下床去接,電話那邊傳來敖子翔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有事嗎?”我繼續啃餅乾,語音不清的問他。
“剛才的事……”他欲言又止。
“沒事、沒事,我知道你們是工作上有問題。”我趕忙介面,有事也不要告訴我才好。
“……工作?”他口氣很怪的重複。
“呃……不是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工作。”他猶豫了下回答。
“那個,我突然想到個事,你那裡可以養貓嗎?”我看著伯德吃完魚自己跳到我這邊,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可以啊,你想要蛇都可以。”他半開玩笑的說。
“蛇……我對那個沒興趣。”我乾笑著回他,安心的抓抓伯德的小下巴,它也撒嬌的一骨碌趴在桌子上開始用前爪抱著我的手舔了起來。
“那你休息吧,回頭再聯絡。”他笑笑說,大概也聽出我聲音有些疲憊。
“好,那我掛了,再聯絡。”
“嗯。”
掛掉電話,我抱起伯德“伯德,我們要搬家了。”
一個月後,我整理好要搬走的東西。
五箱子的日常用品和衣服外加我唯一的奢侈品——膝上型電腦,為了省錢我頭一次主動給敖子翔打了電話,要他來幫忙搬家。
結果來的不止敖子翔,還有晏翎,理由是怕我的東西一輛車裝不下,而敖子翔則毫不客氣的將五大箱的東西都扔上了晏翎的車,然後直接把我推到自己車上。
我無辜的看看後面哭喪著臉的晏翎,再看看這邊凶神惡剎般的敖子翔,最後選擇乖乖的待在車上。車緩緩的往外開,伯德好奇的從我抱著的小棉窩裡探出頭四處觀望,我笑著摸摸它的小腦袋“伯德乖,不要亂動。”
行使著的車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猛的停住,險些和後面晏翎的車撞在一起。我嚇了一跳抬頭看前面開車的敖子翔。
他也瞠目看著我……和我懷裡的伯德。
“你……你怎麼了?”我害怕的問,因為他眼神可怕的好象想要吃了伯德。
我緊了緊摟著貓窩的手“你幹什麼突然停車。”
“它叫什麼。”他聲音怪異的問。
“伯德啊,你不是知道。”他自己也不止一次的問過我伯德,怎麼突然就表現出一副見鬼的的樣子了。
“它叫伯德!”他有些不顧形象的大叫,更是讓我莫名其妙。
他還想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臉色難看的接起電話“喂!”
“你幹什麼呢!幹什麼突然停車,你想要我命啊!”電話裡傳出晏翎的大吼聲。
敖子翔沒說話的掛了電話,雖然臉色難看單還是回身啟動車子繼續前行,只是仍舊時不時的回頭瞪我懷裡的伯德。
直到車開到敖子翔家,將東西都搬上去,我把伯德的窩放在客廳的角落裡,便出去幫晏翎往屋子裡搬行李,等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