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愣,抓我過來的那個臉色青青白白的變了又變(雖然這黑燈瞎火的也不一定看的清楚),而那個笑的本就誇張的男人,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微微一愣,笑的比剛才更過分了。
我有些惱火的看著對面倆人“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我回去了。”真是的!兩個莫名其妙的瘋子。
把我拉過來那男人也有些不爽的黑了黑臉“明明是你一直盯著我看,這麼明顯的暗示,你還問我什麼事?”
被他一陣搶白,我有些迷糊的眯眼“暗示?我暗示什麼了。”
“他的意思是,你暗示他你對他有意思,可以近一步交往。”旁邊那男人一邊揉著笑到抽筋的臉一邊回答我的問話。
我呆了一呆,努力消化了下他的話,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憤怒的看著對面倆人,今天還真是我出生以來最倒黴的一天,真是什麼刺激給我來什麼。
我冷笑的指指自己“您看好了,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雖然我知道自己長的還算不錯,也有點過於文弱,但是到現在還真沒人把我當成女的。
男人翻翻白眼回我一個理所當然的眼神“我知道。”
一句話撞的我頭暈腦漲,心中暗罵。媽的!碰見一GAY。
“有病!”我低罵一聲,起身就走,身後拉我過去的男人沒有出聲,只聽到和他一起那個再次展現了他充沛的肺活量,笑的無比的愉快。
回到吧檯,我很不爽的將那杯環球一飲而盡,那三個想問我怎麼回事,也被我一個眼神嚇的不敢多嘴。
本來還想多玩一會的三人見我這副樣子,生怕鬧出什麼事情來,只得匆匆拉著我離開了酒吧。
騎著我那二六的腳踏車回了家,將自己攤平了扔在二十平米的小房間裡唯一還算寬大的床上,深吸一口氣,真不爽!
我養的小野貓伯德輕輕一躍躥上我的床,用柔軟的小腦袋一個勁的頂我的手,我伸手按住它,抓到身上揉揉“乖伯德,還是你最好。”
第二天,一宿沒睡好的我頂著兩個黑眼圈到了醫院,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周濤桐他們發的資訊,都是問我昨天是怎麼回事,我刪了資訊沒打算給他們回信。
進了醫院換過衣服,到辦公室的時候張姐還沒到,半趴在桌子上打算小補下覺,結果還沒閉上眼幾分鐘,背後就傳來護士長那惡魔似的聲音。
“舒大夫,院長讓你再去趟樓上。”帶著讓人無比厭惡的笑和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了”的表情,護士長在門口說了句便走開。
我暈,又去!心中暗自咬牙,卻還是無奈的起身。
上了六樓,敲門進入,面前站著的還是昨天那三人。
“院長。”我低聲喊了聲。
“舒睿啊,明天人家患者和家屬都會到醫院來,希望你到時候有個端正的態度。”院長“關懷”的笑笑說道。
我心裡鬱悶的深深吸氣“是。我會有一個端正的態度的。”說完還扯動嘴角給了那邊老少三隻狐狸一個自信的微笑,其實心裡早已氣的冒了煙。
“很好。”老狐狸滿意的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真是讓人看了就氣。
“請問院長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有了,你先回去吧。”老狐狸朝我一笑說道。
我轉身出了辦公室,這就是所謂的高層,對下面人根本就是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面對自己的“審判之日”我還是難免有些不自在,畢竟我是幫別人頂罪,若是被當場拆穿就什麼都玩完了。
忐忑不安的走進會客室,院長和副院長端坐在右側,左手側坐著一對夫妻,院長想我使個眼色。我面色蕭然的走到兩人面前一鞠躬“程先生、程太太,實在抱歉給您帶來這樣的麻煩……”我正做悲慼狀,努力將自己定位成一個做錯事悔不當初的狀態。
“對不起,姐我來晚了。”突然背後的門猛的被推開,反射性的回頭,頓時一臉黑線,心裡只想到一句話“天要亡我!”
迎面對著我的人本是平靜的臉色,但在看到我的同時,他眼中閃過的驚訝決不比我少,那冷靜的形象變的有些殘缺破落。
“你……”我和他同時開口,我閉嘴,決定在搞清楚目前的狀況之前絕不輕易說話。
他有些狐疑的看看我,饒過我來到那對夫妻身邊“事物所有些事要處理。”
“沒事、沒事,反正我跟你姐夫也剛到。”那女人抓著男人的手坐下。
我眼前一黑,有些站不穩的退了一步,天啊!這是什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