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位了。
女子最重氣質,如果說東方紅豆是一朵玫瑰,雲紫衫是一朵牡丹,那麼眼前這個女子就是一朵芍藥,清香,迷人。
琴仙邀月!
果然有些女神氣質啊,蕭浪暗暗點頭,那日沒仔細看清楚,只是掃了一眼,沒有想到這女子還算姿色上等,倒也不愧邀月的稱呼。
邀月望著蕭浪,隱約可以看到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內都是笑意,走到一張方桌前坐了下來,伸出一雙羊脂玉般的玉手,舉起一杯酒朝蕭浪致意,仰頭喝下才開口了,聲音清脆動人,宛如百鳥吟唱:“狂野公子,邀月有禮了,聽說公子要一人力壓全城文豪,邀月忍不住下來觀看一下盛況,公子不會介意吧?”
“這丫頭是來火上添油,趁亂起鬨的啊!”
蕭浪半眯著眼睛,肆無忌憚的在邀月身上亂掃也不說話,就這樣笑眯眯的,肆意褻瀆的女神,看得眾公子臉都綠了,也看的邀月有些尷尬,正準備說話蕭浪卻突然點了點頭道:“介意……是不可能滴,不過既然小姐到場了,那麼就下點賭注吧?如果今夜我贏了在場所有人,不知道鄙人可否上樓酣睡一夜啊?”
“呼呼!”
大廳內的溫度頓時直接飆射,無數人怒火中燒,臉色徹底陰沉下來。蕭浪這是赤果果的褻瀆女神啊,兩位小姐冰清玉潔,也就是宋大家的公子宋小魚上去坐過一小會,這位狂徒居然要上去睡一夜?他當這裡是風雨閣了?
邀月也愣住了,沒有想到蕭浪如此狂野,都讓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們兩人為何身份如此卓越?就是因為兩人從沒有和男子產生過曖昧關係,一旦不再冰清玉潔,兩人的地位也會立即下降,絕對沒有現在那麼超然了。
只是面對蕭浪炙熱的目光,邀月不得已的開口了:“狂野公子和全城文豪賭鬥,邀月只是想來觀摩一下,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公子為何要將戰火牽扯到小女子身上?”
“哈哈!”
蕭浪長笑一聲,不再看邀月,內心再次變得索然無味,這個邀月不敢參戰,居然還不忘挑撥?他最恨這種心機中的女子了,當下冷笑兩聲說道:“你們這海天閣果然無趣的很,罷了,罷了!我們走吧,還是風月閣好玩!”
看到蕭浪居然就這麼站了起來,帶著人往外走,這下別說那些文豪公子們了,就連掌櫃的張叔都發怒了,蕭浪還真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張叔冷冷開口了:“狂野公子,就這麼走了?不留下點東西,讓大夥服氣?亦或者你甘拜下風了?”
望著一雙雙憤慨無比的眸子,望著邀月那隱約中微微發怒的俏臉,蕭浪啞然失笑,對著身後的兩名風月閣女子,淡淡笑道:“一人研磨,一人寫,讓這群人看看本公子的隨意之作!”
兩名風雨閣女子立即展開帶來的筆墨望著蕭浪,等待著這位爺的大作。
“酒來!”
蕭浪沉喝一聲,千尋單手從旁邊丟過去一罈子酒,蕭浪一邊狂飲,一邊大聲唸了起來: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長安古道馬遲遲,高柳亂蟬嘶。夕陽島外,秋風原上,目斷四天垂。歸雲一去無蹤跡,何處是前期?狎興生疏,酒徒蕭索,不似去年時。”
“落日繡簾卷,亭下水連空。知君為我新作,窗戶溼青紅。長記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煙雨,渺渺沒孤鴻。認得醉翁語,山色有無中。一千頃,都鏡淨,倒碧峰。忽然浪起,掀舞一葉白頭翁。堪笑蘭臺公子,未解莊生天籟,剛道有雌雄。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
“……”
作詩作詞蕭浪不會,抄還不簡單?
一罈酒喝完,半合墨也用光,蕭浪都不記得自己吟唱了多少首千古絕唱。
三十首?五十首?一百首?
反正最後直接迷迷糊糊的醉倒了,在昏睡過去之前,他依稀可見滿堂文豪才子,絕世公子,全部變成了傻子,目瞪口呆渾身顫動,嘴巴可以吞得下一根油條和兩個雞蛋。
千尋的臉神色很複雜,望著木若呆雞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