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塊心病。
等蘭鳳凰罵夠了,江鼉才冷冷地說:“今年過年老子給你稱斤毛線打毛衣!”蘭鳳凰以為自己聽錯了,從灶門上站起來說:“你剛才說啥?”江鼉說:“等過年老子讓你穿件新毛衣。”蘭鳳凰直愣愣地看著江鼉,臉上露出一線迷茫:“你說,要給我買毛線打毛衣?”,江鼉點了點頭。蘭鳳凰“呵呵”一笑,嘴角用力一癟:“江鼉,你別給老孃找樂子,啥時能不穿補疤褲子老孃睡著都笑醒了!”江鼉見女人不信,便走過去,大聲說:“我可以出去做手藝了!”蘭鳳凰又一愣:“做手藝?”江鼉就把從別人那兒聽來的,馬上要包產到戶了,各人屋頭的土地不管你咋個做都沒人過問等向蘭鳳凰做了一知半解的解釋,隨後又把從隊長那兒映證到的話複述給蘭鳳凰。
“只要不天天給隊上出工,老子就可以去做手藝了。”江鼉不停地咂著嘴,彷彿自己已經揹著工具出了門。江鼉的話讓蘭鳳凰很興奮,她把手中的掏火棒往地上一扔,抱著江鼉的肩膀就在他臉上一啃。江鼉被蘭鳳凰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心癢癢的,兩隻手忍不住去扯蘭鳳凰的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