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白衣淺淺只有選擇無視了。
“淺淺,我原本打算救救她的,那時候看她還是個魂魄,誰知道她倒是不客氣,直接要了我的骨頭,還把我給捆了起來。這仇不報,我阿骨可怎麼在冥界地府眾生面前混啊。”阿骨說道,那時候誤闖這一塊結界的時候,她沒想到會碰上虛無的靈魂。
那抹靈魂就是綺羅,那時候的綺羅。扮相極其弱。而阿骨一時好心作怪,想著怎麼幫幫這個魂魄,便上前詢問了一番,本來已經計劃好怎麼讓她還魂了,可是誰知道綺羅卻對自己下手了。
那個時候,阿骨的警惕放鬆了,等到綺羅用捆仙繩將她捆起來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給暗算了,逃脫不得的捆仙繩,即使阿骨再怎麼厲害都是沒用的,這麼一下子,她的靈氣都少了好多。也就是趁著這個空隙,綺羅盜用了阿骨的骨頭,藉此來重生。
這個叫什麼呢,自作孽不可活。如果綺羅再等等,阿骨就會救她了。也不會有現在這般鬧劇,白衣淺淺雖然聽了綠嬈和白笙那個版本的故事,故事終究是故事,她在遊戲裡面還不至於將綺羅給大卸八塊。
而現在呢,印象分直接下降了,不管綺羅再做什麼挽救的措施,白衣淺淺覺得她都不好對傷害過自己的人的人好心了。
“淺淺,你在這裡接到任務了?”阿骨問道,卻是停了對綺羅的折磨,不過現在已經去了半天命的綺羅怎麼都掙扎不起來,癱軟在一邊,阿骨用了個技能,將綺羅用小泡泡隔離開來,她動彈不得,也聽不到阿骨和白衣淺淺在說些什麼。
這一刻的綺羅才有些後悔,自己選擇的路,貌似有點不一樣,雖然綺羅是來複仇的,她的目的並不簡單。
“是啊,具體的指示也不知道。不過我先見了綠嬈,然後接了她那裡的任務,讓我找到白笙,併成功度化他,現在白笙已經成了惡靈,已經被我關進這往生燈裡面了。”白衣淺淺解說道,她真的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做這些任務。
有時候白衣淺淺在想,是不是一開始自己就走進一個局裡面,有時候也想,綠嬈的這些話可不可信呢,她不知道,但是很明顯的一點,自己在這裡必須解決一下綠嬈和白笙之間的恩怨,現在還有一個綺羅,當然是腦子都大了。
“不對,綠嬈和白笙的恩怨,你聽地是綠嬈的版本?”阿骨問道,她沒記錯的,那時候在天界,自己和綠嬈還是見過幾次的,雖然不熟悉但是好歹還能說上幾句,白笙倒是不一樣了,算是朋友的朋友。
綠嬈和白笙的故事,並非綠嬈白笙記憶裡那般,因為綠嬈是樹心,她最特殊的技能就是篡改一個人的記憶,從一開始,白笙的記憶就被綠嬈給篡改了,所以白衣淺淺現在聽到的版本完全不似從前那般。
“我聽地那個版本是白笙負了綠嬈,難道不該是這樣子嗎?”白衣淺淺皺眉,看向阿骨,希望阿骨可以給一個詳細的說法,難道自己真的被騙了?想想都覺得有點鬱悶啊。
阿骨聽了,做出一副瞭然的表情,於是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之前我還在天界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且不說是誰對誰錯,總之現在流傳的版本是不對的,綠嬈改了白笙的記憶,倒是讓人捉摸不透。”
白衣淺淺問道,心裡好奇真的版本到底是怎麼樣的,便問道:“阿骨,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先說給我聽。”
“你慢慢聽著,故事可能有點長了。”阿骨開始慢慢理清思緒了,這說要從最開始說起了,“以前的時候,我經常去天界那邊玩兒,一來二去倒是和一些神君都熟悉了,白笙就是其中一位,我經常約他們喝酒。”
“事情要從最開始說起來,那時候白笙已經是神君了,並不是綠嬈說的這般。是成了神君之後才拋棄了綠嬈。那時候白笙成了神君,我們挺開心的,恰好見綠嬈過來找他,他們那時候的感情也是超好的。”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阿骨不太確信,腦海中反反覆覆重複著那個人的臉,她忘記那是誰了,繼續著白笙的故事。
阿骨慎慎地道:“那時候喝的開了,綠嬈不許白笙喝酒,我們幾個都臉紅了,挺尷尬的。他們是同生,感情自然比我們好上很多,那個時候還是正常的,後來卻不知道為什麼就吵了起來。綠嬈哭著離開了,我們問白笙,白笙也沒有說。”
白衣淺淺拖著下巴,聽得一本正經,看來自己真的被騙了。那麼綠嬈的目的又是在哪裡了,真是傷腦筋啊,她怎麼就這麼單純?噗,想想自己真不要臉。
“後來天界那邊謠言四起,我都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那時候可不八卦,一點事情聽來了。就放在角落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