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還是假的?”柳下惠說著看了一眼牛皮紙信封,這時手上一陣疼,嘴裡不禁哼了一下。
梁翊綺連忙上前扶著柳下惠道,“你和我去我房間,我哪裡有碘酒和紗布,你不信真假,你拆開看看就是了!”
柳下惠這時看了一眼梁翊綺,“你不是要去死麼?現在不死了麼?”
梁翊綺抿了抿嘴,眼眶泛紅的道,“你說的對,我以後都不會尋死了!”
柳下惠這才笑了笑道,“這樣才是乖孩子嘛,不枉叔叔三番四次救你!”
梁翊綺扶著柳下惠上了三樓,讓柳下惠坐在床邊,自己則是找出了碘酒和紗布,連忙過來幫柳下惠的傷口擦上了碘酒,用紗布包紮上後,這才吁了一口氣,坐在床邊。
柳下惠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臂,卻聽梁翊綺道,“你幹嘛這麼緊張這封信,真的很重要麼?”
柳下惠沒有說話,立刻拆開了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看完後臉色頓時一動,半晌沒回過神來,坐在床邊怔怔地發著呆。
梁翊綺連忙叫了柳下惠兩聲,見柳下惠沒反應,立刻拿過柳下惠手裡的信看了一遍,隨即吃驚地看著柳下惠道,“你師傅讓你來找杏林春,是因為你腦子裡有根很細的銀針?需要杏林春的人幫你取出來?天哪,這是怎麼回事?”
梁翊綺說完看著柳下惠,見柳下惠還是沒有說話,這時又看了看信,念道,“‘此針需要兩人合力完成,為師只懂扎針之術,不懂取針之法’,什麼意思?你腦袋裡的銀針是你師傅扎的?你師傅為什麼要給你扎針啊?”
“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柳下惠這時嘟囔了一句,心中卻在想,自己腦子裡有師傅扎的銀針,為什麼CT圖上看不到?
還有師傅為什麼要給自己的腦袋扎針?這和自己那段想不起來的過去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梁翊綺這時繼續看著信念道,“‘你若是出現流鼻血癥狀也不要慌張,這只是銀針封|穴時限將到的反應,杏林春的針法與為師乃是一脈相承,相信杏林春的師兄定能幫你取出。你不用問為師為何給你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