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轅在搞鬼!”
無情點頭:“辦完這一件,我們還有更多事情可以做……”
第一章 再見以前說再見
下山來,已經是農曆四月,林勝南同洪瀚抒作了別,他要回廣南去看看父親,而洪瀚抒亦要回祁連山料理事務,臨走瀚抒問起鳳簫吟今後打算,鳳簫吟刻意避讓:“我要去看我師父,所以會和他同行。”瀚抒不由得一陣失望:“今日一別,還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小吟,江湖兇險,你要加倍小心,千萬別。。。。別像上次那樣受傷!”鳳簫吟臉一紅,低下頭去,瀚抒道:“祁連山山主的印章還是先存放在你那裡,你一定要去祁連山還給我。”言下之意,非常清楚了。
吳越石磊和石磐欲去大散關觀光,臨走不放心楊宋賢一人,宋賢稱他會回紅襖寨中,順便幫忙打聽金國開封那個“柳府”,讓勝南拜完父親、見完弟弟就趕緊過去。
作別之後,眾人北上的北上,西行的西行,分道揚鑣時,勝南拍拍簫吟的肩,簫吟轉過頭來,低著頭不吭一聲,眼淚像斷了線,勝南小聲安慰道:“有聚也有散啊。。。。”簫吟點頭,再抬頭,勝南看她眼裡的淚和當時別離玉澤時玉澤眼裡的不一樣,撲朔迷離,有點詫異。
兩人回到廣南西路,拜祭了紀景和楚江,簫吟問他日後打算,勝南道:“天驕說,原定計劃,我弟弟是五月抵達泉州和爹會合,現在爹不在了,他可能會提早到泉州去,我想先去等他。。。。”
“過去的那個林阡。。。。”鳳簫吟沉思,“按理說,除了林前輩,還有石中庸和天驕要去等他。。。。”
“你呢?你要不要去祁連山?”勝南笑道。
“我。。。。我不去,我也要去泉州。”
勝南一怔:“這我就不懂了,吟兒,你的出現對我來說像一個謎,而且,你為何要跟著我?”鳳簫吟一愣,笑道:“自作多情,誰是跟著你?我也是要去泉州找人的,而且,也想見一見過去那個林阡。”
林勝南詭秘一笑:“見完了之後,就去祁連山?”
鳳簫吟表情木然,呆滯地看著他:“可能麼?”
林勝南一怔:“怎麼不可能?”鳳簫吟流淚說:“不可能啊。。。。”
勝南見她如此傷心,真是很奇怪,趕緊問:“你是不是還割捨你以前愛的那個人?他是誰啊?”
鳳簫吟卻一笑:“以前那個人?以前那個人,現在卻不是以前的身份了,說是,也不是。。。。”勝南越聽越糊塗:“哲理啊。。。。什麼叫說是,也不是。。。。你乾脆別叫鳳簫吟,叫謎算了!說話都像出謎題。”
鳳簫吟卻喃喃說:“人的一生不就是一個謎,雖然人都不知道謎底,但謎底還是有的。”
勝南一愣,覺得她的話和風煙老人的相似。
鳳簫吟掩面痛哭:“為什麼我和那個蕭玉蓮這麼巧呢?她和我長那麼像,又被我。。。。”勝南一驚:“又被你什麼?”
鳳簫吟突地回過神來:“沒什麼,沒什麼。。。。”“又被你搶了洪瀚抒,是吧?”勝南笑著看她哭著,鳳簫吟一怒而笑:“滾!”
勝南笑著說:“人總是要有過去的,你不必太在意洪瀚抒有蕭玉蓮,你跟蕭玉蓮是不同的2個人,不要總以為自己是別人的影子。”鳳簫吟突然問:“如果讓你選擇,你會選擇做某個人的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勝南一笑:“過去是最美的,我寧願作那個人的過去和回憶。”鳳簫吟喃喃道:“過去就一定有回憶麼?我到寧願做那個人的未來。”
四月底,來到福建路。
而洪瀚抒一干人等快馬加鞭北上,一直同沈望、沈依然、柳五津、柳聞因同行。沈依然和洪瀚抒均害了相思之病,路近利州西,柳五津父女2人因為快到短刀谷,所有事情也差不多了,極為高興,沈望談論著沈家寨的抗金前景,想去紅襖寨裡“吸納”那三個人才過來,沈依然一聽有宋賢,舉雙手雙腳贊成,柳五津哈哈大笑潑冷水:“憑那飲恨刀,林勝南也是我們短刀谷的,老沈啊,你爭不過我們!”氣得同桌吃飯的沈望吃不下飯。
洪瀚抒還發現柳五津和馬類的天敵關係不是假的,他的馬天天搞得又髒又臭,幸而有柳聞因照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這馬類天敵看到好馬就要糟蹋,偷、搶、騙、蒙、拐,什麼方法都用,屢教不改,偷完之後又毫不過問,任它們自生自滅,管它們尋死覓活。。。。見此情景,宇文白體會到了自己的白馬可能已遭毒手,難過不已,又不能說什麼,唉!
這段時間,新建的前50名大多被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