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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南宋風煙路涉道 作者:京文

迷的時候砍人一刀,不是英雄所為啊!”宋恆冷道:“對付殺害林老前輩的奸細,需要用英雄手段麼?”厲風行聽完這句,啞口無言,獨孤清絕理由怪誕,卻成了援救勝南的唯一力量:“你們誰敢砍他手,別怪我殘情劍無情!”

宋恆偏偏不怕他,隨即道:“你這麼緊張,莫非你也是水龍吟的同黨,金國奸細?!”獨孤清絕先一怔,也不饒人:“你急著將他滅口,難不成你也是?!”兩人要動粗,徐轅急忙站到中間相阻:“宋恆,先不要砍,事情還有很多疑點,也許還有內情!”宋恆道:“人贓俱獲,不可能不是他做的。”華一方道:“這少年一直沒有承認,出刀更是被逼無奈,我贊同天驕的話,先關押再說,別冤枉了好人。”

宋恆道:“這樣也好,如果查出來真是他覬覦飲恨刀暗害了林伯伯,一定要等林阡回來,親自手刃他!”

“林阡”兩字在旁人耳中一擦而過,勝南卻像被雷震了一般:林阡,不錯,飲恨刀……林阡……只是,無力動彈。

身陷囹圄。

第五章 身陷囹圄(3)

鳳簫吟一行在山中落腳,卻依舊沒有林勝南半點訊息,便驅車去各家客棧找,她每問到林勝南,那群人要不說不知道,要不乾脆白她一眼,白得她心裡很不是滋味,自然沒有得到勝南已經入獄的訊息。一天和瀚抒一同尋找勝南,在路邊看見一個酷似勝南的,立即跳下車去,她這一跳不打緊,害得洪瀚抒也跟著跳車,差點被另一輛車軋著。

雖然沒被車壓扁,瀚抒也是鼻青臉腫,宇文白擔憂不已,替他包紮抹藥,將他的頭裹得跟饅頭一般,簫吟臉皮再厚,也覺得過意不去,文白煎藥的時候,她就自覺過來照看瀚抒。這一日剛剛到瀚抒屋裡,瀚抒忽地從床上一躍而起,帶著鳳簫吟到了一偏僻之處,忙不迭取出一條絲帕來,小聲說:“你看看!”鳳簫吟接過絲帕,看上面略微顯紅,疑道:“什麼啊?”瀚抒道:“這是八歲那年你讓我去採花,我摔傷了,你替我包紮的啊!”鳳簫吟一愣,趕緊來摸他額頭:“你……莫不是摔壞了?”瀚抒緊握住她的手:“不,不,我沒有摔壞,你偽裝得再好也沒有用,我也想說服自己你不是,那麼你身上,為何有祁連山山主的印章!?你說!”鳳簫吟被他震懾住,無言以對:“你……你……你瘋了!”

瀚抒一把抱住她:“對,我是瘋了,像瘋了一樣愛上你,像瘋了一樣一直愛著你!”說罷立刻要強行吻她,鳳簫吟大怒,一巴掌直接拍過去,眼中盡是不解和迷茫還有憤怒:“莫名其妙!”說罷甩袖便走。

瀚抒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棧,腦中全都是玉蓮的影子,宇文白一直在客棧門口等他:“大哥,你去了哪裡,藥都涼了……”瀚抒推開門進去:“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宇文白添了一句:“剛才鳳姑娘她……”“別說了!”瀚抒暴怒著,重重關上門,宇文白被攔在門外,想說什麼,但唇剛剛翕動,又把話嚥了回去,只輕輕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鳳簫吟一個人在客棧裡吃午飯,暴飲暴食,宇文白看她心情不行得很,怕碰釘子,幾次要過去,站起來又趕緊坐下去,鳳簫吟覺察出她有話要問,停止饕餮,劈頭一句:“想問我洪瀚抒今天怎麼了是麼?”宇文白點點頭,又搖搖頭,鳳簫吟一笑:“你們祁連山的人也真夠奇怪,一個說胡話,一個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

宇文白臉頰微紅,鳳簫吟面色卻微微一變:“究竟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們倆要調查我?”宇文白趕緊解釋:“鳳姑娘,你千萬不要放在心裡,你也應該知道,大哥曾經深愛過一個姓蕭的女子,可是由於政變,這女子死了。”邊說邊察言觀色,發現鳳簫吟果真毫不知情,鳳簫吟見她停止說話,奇道:“好奇怪,她死了關我什麼事?難不成是我殺了她?”

宇文白小聲道:“不,不是……因為你……你長得和她幾乎一模一樣……”鳳簫吟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哦,難怪了……”她突然噗哧一下笑出來:“想不到洪瀚抒也這麼傻,還很痴情啊。看不出來……”

晚上宇文白告訴洪瀚抒鳳簫吟的態度,瀚抒起先不信,後來得意得一臉壞笑:“她真的說我痴情啊?她真的這麼說……”宇文白見他自我陶醉,心裡大大寬慰,但不知為何還是有點難過。

瀚抒看文白離開自己房間,從陶醉中回過神來,再度陷入苦思,他之所以會有白天那般舉動,是因為一個連文白都不知的原因——

昨日他無意間看見了鳳簫吟的包袱。

包袱裡除了一些雜物之外,最顯眼的、最讓瀚抒期待卻又令自己如遭五雷轟頂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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