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並不是什麼高深的降頭銜,不一定需要我親自去,我可以找一個降頭師去做這件事,反正也不急,是不是?”
溫寶裕已經一疊連聲道:“不急!不急!”
他一面說,一面握住了藍絲的手,像是怕藍絲就此逃走一樣,我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那種肉麻的情狀。
只聽得藍絲道:“表姐夫,過兩天,要是有什麼奇形怪狀的人來找你,就是我派來的,可別將他趕走。”
當時我聽了,也沒有怎麼在意,因為降頭師大多數都稀奇古怪,從內在到外形都和常人不同。
我只是點了點頭:“只要他能辦事,管他是什麼形狀。”
藍絲笑了一下:“這位降頭師有些特別,曾經長期在中原活動,輩份很高,希望……”
她沒有把話說完,我明白她的意思,道:“我一定好好接待他,有必要,我會和他一起到比利時去。”
藍絲表示放心,我在這樣說的時候,想起白素和紅綾,如果忽然看到我和一個奇形怪狀的降頭師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時候,一定會感到極度的意外,場面必然有趣,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時我絕沒有想到,藍絲派來的降頭師會和整件事有什麼關係,所以也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有意料之外的發展。這是後話,表過不提。
卻說和溫寶裕、藍絲分手之後,回到家裡,靜得出奇。靜也有靜的好處,可以神遊八方,思想任意馳騁,不受任何干擾,我從小就很享受這種情形,所以從來不會覺得寂寞。
遊宇宙和胡克強比我還要心急,第二天就打電話來問情形,剛好是白素打電話來之後的幾分鐘。
白素在電話中只說了她們已經見到了白老大,然後從電話中傳來的就是白老大和紅綾兩人的笑聲,笑聲簡直驚天動地、震耳欲聾,可見這祖孫二人相處之歡。
所以我並沒有什麼可以告訴遊宇宙和胡克強的。
他們每天打一個電話來,而白素卻從此沒有了音訊,也不知道她們離開了法國沒有。
一連三天,溫寶裕和藍絲也沒有和我聯絡,那天下午,我正在想藍絲派來的人怎麼還沒有到,門鈴聲就響起,我開啟門,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人。
由於我早已存在著藍絲派來的人一定是奇形怪狀的想法,所以一看到門外的那人,樣子十分普通,反而感到很奇怪。
那人是一個很乾瘦的老者,也看不出實在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