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憶淺點點頭。
“你們來看看這是什麼?”天晴朗在窗臺上發現了不明物質的粉末。
“媽的,被涮了。”憶淺用手挑了一點送到鼻邊一聞。
“怎麼了?”天晴朗可是第一次聽他說髒話,可見他的憤怒程度。
“這是迷草,學名叫聖誕玫瑰,是一種野生罌粟花,燃燒後會散發出香氣,具有驅蟲的效果,也有催眠的效果,但是一旦使用過量,就會變成可怕的毒藥。主要分佈在德國及北海沿岸一帶,這裡怎麼會有?”憶淺抬頭看著天晴朗,“如果沒猜錯,我和尋屋子的視窗也有這個。我們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了,要是那時有人想害我們,我們早就死了。”
“那他們為什麼不下手呢?”天晴朗思考了起來,“不好。”
“怎麼了?”兩兄弟看向她。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快跟我來。”天晴朗衝了出去。
“等一下。”憶尋和憶淺互看一眼,迅速追了出去。
天晴朗出了院門,直奔隔壁小翠的家:“不好了,不好了。”
“你不是昨天的姐姐嗎?怎麼了?出啥子事了?”小翠正淘米準備做中飯。
“陳伯,陳伯被人抓走了。”天晴朗抓著小翠的手急切地說。
“什麼?不得了了,媽。”小翠把手中的米盆一扔,“媽,陳伯出事了。”
“哎,她在搞什麼鬼?”憶淺拉拉憶尋的衣服,憶尋搖搖頭表示並不知曉。
村子小就是方便,不一會全村的人都集中到了陳伯的家,喧鬧非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大漢推開擁擠的人群擠了進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
“村長您怎麼才來?”
“昨晚喝的有點多,剛剛才起來就聽說出事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村長,陳伯被人抓走了。”小翠抹抹眼淚。
“抓走了,這是怎麼回事?”村長看著一幫村民,但他們只是搖頭。
“都是我的錯。”天晴朗突然哭著衝了出去,抓住了村長的衣角,“都怪我們睡的太死,連陳伯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嗚嗚嗚嗚。”
“姑娘,這不是你的錯,這是報應啊,陳伯拿了人家的寶貝,現在人家來報仇了。”小翠的母親張大嬸扶起了天晴朗。
“寶貝?”天晴朗好奇地看著張大嬸。
“就是那些個陪葬品,陳伯原先的房子下面就是————”突然張大嬸好象意識到什麼,不說話了。
“先別管是不是報應,大家先分頭找找。”村長下了命令。
“我們也來幫忙。”憶淺積極參與。
“不用了,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小翠,你照顧好他們。”村長說完走了,村民也跟著散去了。
“小翠啊,你母親說的那個報仇是怎麼回事啊。”天晴朗突然問小翠。
“我不能說,我娘會打我的。”小翠害怕地捂住了嘴。
天晴朗笑笑:“不要這麼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對了,我們早上起來還沒吃過東西,你能弄點吃的來嗎?”
“好,我現在就去煮,你們在這裡等我啊。”小翠走進了陳伯的廚房。
“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不讓我們幫忙呢?”憶淺問憶尋。
“因為我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沒看出來嗎?小翠就是牢頭,負責看著我們。”天晴朗答道。
“什麼?都怪你,叫什麼人嘛。”憶淺怪天晴朗。
“我要是不叫人,我們現在已經是死人了。”天晴朗坐在板凳上,翹起了腿。
“你知道些什麼嗎?”憶尋問道。
“只是一些簡單的推理而已。”
“那快說啊,急死我了。”憶淺可是個急性子。
“其實是你提醒了我,你說我們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試想一下,那時我們都昏迷了,想殺我們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且我們只是外鄉人,死在這裡恐怕也沒有人會知道。那麼,罪犯為什麼不殺我們呢?”天晴朗分析著。
“是啊,為什麼呢?”憶淺努力思考。
“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我們做替罪羔羊。如果我們不是主動把事情鬧開,恐怕我們現在就已經成了犯人了。”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不怕我們逃走嗎?”憶淺問題很多。
“一旦我們逃走,只是讓他們更相信我們是犯罪者。”
“說了這麼多,到底是誰這麼缺德。”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