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嬉笑著。
“你少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色啊。”天晴朗藐視地看著他。
“我餓了。”憶淺在沙發上大搖大擺的坐下,“煮麵去。”
“不是要走嗎?”天晴朗踢踢憶淺,“起來啦。”
“餓的走不動了。”憶淺耍起了無賴。
“真是的,兩個月沒見,越來越無賴了。”天晴朗認命地走進了廚房。
“看來這丫頭這兩個月過的不錯嘛。”憶淺笑著對憶尋說。
憶尋不由回想起兩個月前三人分手的情景。
同樣是在天晴朗的家中。
“晴朗,這是我們靈山派的入門書籍,你先練著。”憶尋拿出一本書遞給天晴朗。
“你們要走了嗎?”天晴朗接過書,不捨地看著兩人。
“恩,我們要先把流火刃帶回去,還要向師祖解釋一切。等一切辦好了我們會來接你的。”憶尋安慰她。
“反正現在女鬼也被我們退治了,你可以回去,邊安心上班邊等我們。”憶淺也湊了上來。
“我不要。”天晴朗語出驚人,“我不要上班了,我要當專業驅魔師。”
“什麼?你?”憶淺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
“對,我,你們看著,等你們回來的時候我一定會成為優秀的驅魔師的。”天晴朗立下了豪言壯語。
“這丫頭真的進步了。”憶淺看著屋中佈下的結界。
“是啊,真的進步了。”憶尋贊同地說。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
“你們幫我開下門。”在廚房忙碌的天晴朗喊著。
憶淺開啟門:“誰啊?”
“先生,你好。我是怡心鮮花店的送花員,請問這是天晴朗小姐的家嗎?”門口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穿著職工服,戴著一副黑色框架眼睛。
“是啊。你有什麼事嗎?”憶淺看著他。
“有人送花給天小姐,請簽收。”
“好。”憶淺簽好了名。
“那再見。”男子鞠躬準備離去。
“等等。”憶淺忽然叫住了他。
“請問先生還有什麼事嗎?”男子回頭看著憶淺。
“你叫什麼名字?”
“啊?哦,我叫張強。”男子奇怪地看著憶淺,“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
“那我走了。”張強說完轉身離去了。
憶淺關上門,回頭看著憶尋:“發現了嗎?”
憶尋點點頭,沉默不語。
“是什麼人啊?”天晴朗端著面走進了客廳。
“送花的。”憶淺搖搖手中的花,是一束香水百合。
天晴朗把面放在桌上,接過花,裡面有張卡片:晴朗,今天是我們認識第十天的重要日子,這花送給你,在我心中你就和它一樣美麗,今晚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出去慶祝,不見不散。
天晴朗的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最受不了這一套了,再說,比起百合,她更喜歡紫羅蘭。
“還敢說沒有偷藏男人,這是什麼?”憶淺從天晴朗手中搶走了卡片,“咦!噁心死了。哎,這男人該不會就是你早上給我們開門時喊的凌霄吧。”
“快點吃麵,吃完了趕快走。”天晴朗把花隨手一丟,催促兩人趕快吃麵。
“你收拾好衣服了嗎?”憶淺邊吃邊含糊不清地問道。
“還要收拾衣服?靈山很遠嗎?”天晴朗好奇地問道。
“有點遠,快去收拾吧。”
“好。”天晴朗回到裡屋,開啟了空間之門,把東西往裡面丟丟,“哈,有法術就是方便。”
“好了嗎?”憶淺喊道。
“好了。”天晴朗跑到了外面。
洗好碗後,天晴朗用結界覆蓋好房間,這樣就不用害怕落灰了。
“走吧。”憶尋說道。
“恩。”天晴朗帶上門,在門上貼了個“出差中,請勿打擾”的牌子。
三人走到了樓下,不巧地有碰到了看門老大爺,只見他搖搖頭:“時代變啦,這年頭的年輕人啊,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還快,昨天還是別人呢,今天又換了。”
天晴朗的嘴角抽搐中:“名節啊。”
憶淺笑著靠近老大爺:“大爺,錯了。我們是兩個月前的,最近來的那小子才是第三,噢不,第四者呢。”
在大爺目瞪口呆,心臟病發之前,天晴朗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