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容現在怎麼能又和鍾瑜在一起呢?
吃一塹長一智都不知道麼?真是不長記性啊!
“媽,你有沒有想過,鐘意離有可能是哥的孩子?”陳林摸了摸鼻子,眸中閃過精光。
這件事兒,從他見到鐘意離出現在陳家老宅時就有想過,然後在陳容說去機場接人時,更確定他的這個設想,鐘意離是陳容兒子的事情,肯定是八/九不離十了。
“你說什麼?離離那孩子是容兒跟鍾瑜的……咳咳!”寧瑞夫人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
震驚得被口水嗆住,連聲咳嗽。
陳林點頭。繼續分析說道:“雖然哥說dna的鑑定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我猜他肯定早就有懷疑了。您想啊,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兒?那個孩子就在福利院被我們碰到了,還有。之前這個孩子一直不說話。跟哥一見面他就能說話了。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麼?我敢肯定這些都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
寧瑞夫人眉頭緊擰,手扶在額頭上,大拇指輕輕揉著越來越痛的太陽穴。
陳林的分析她是認同的。
難怪她與鐘意離相處時總覺得他跟自己特別投緣。原來,他本就是陳容的孩子,是她的孫子呢!她的大孫子呀!
寧瑞夫人一直記得鍾瑜的父親是聖主的人,而鍾瑜七年前消失之前也正是被聖主的人帶走的。
聖主一直和陳拓宏狼狽為奸啊!
如此看來,陳林從米國回來,寧瑞夫人這邊正在準備行動,陳拓宏那邊已經先一步行動了。
事情的發生完全出乎她預料,真可謂是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這一回,寧瑞夫人他們又被算計了,已經失去了先機。
因為,鍾瑜給陳容生了個兒子,雖然鐘意離的身體不好,卻也是陳容的親骨肉不是麼?他們必須要把鐘意離弄回陳家來才行,至於鍾瑜……暫時不想讓她進入陳家來,至少現在不想看到她。
頭痛啊頭痛!
寧瑞夫人跟陳林簡單說出自己的意思,然後吩咐任浩暗中保護陳容和鐘意離,打發他出去了。
舒芹聽到這兒,表面上雖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情緒,陳林卻已察覺到她緊攥著的雙手有些許抖動。一把將她的小手緊握,柔聲輕喚道:“芹芹。”
“啊?!”舒芹轉臉抬眸對上陳林陰鬱的眼神,趕緊心虛地低下了頭去。
她還是對陳容的事情非常關心,一聽到說他和鍾瑜在一起,連孩子都有了,心裡不免有些難受。又一想起前世故事中瑜夫人對雪容做出來的那些殘忍的事,害怕故事重演,不由自主地在為陳容擔憂。不經意間便留意出了複雜的情緒。
因為有寧瑞夫人在場,陳林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沒有問她手為何發抖的事。
陳林默了默,對寧瑞夫人道:“媽,是不是不放心我哥?要不,我去錦城公寓看看他們?”
寧瑞夫人擺了擺手,長嘆一聲道:“不用了。你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去了就能讓他回來嗎?還是讓他自己去處理吧!”
雖然寧瑞夫人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她更願意相信陳容長大成熟了,不用她擔心也能把事情處理的很好。
陳家老宅健身房。
紫雲天在指導陳林和石海練功。
陳林的武功本就比石海高出一些,此時更是不留情面地對著石海一陣瘋狂攻擊。
原本只是一場訓練,如今變成了真打。
陳林在舒芹那兒受了氣,想要以這種方式發洩出來,這可苦了無辜的石海了,開始還能招架,漸漸變成了捱打,不一會兒便被陳林給掀翻在地,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快起來!練了那麼久還是那麼弱,太不經打了。”陳林粗喘著說。
“……”石海無語。
照陳林這般拼命的架勢,他能擋下這麼多招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紫雲天看著這一幕,心知陳林心急的毛病又犯了。深邃的眸光移往不遠處。
那兒。任浩正在教舒芹射飛刀。
舒芹的身上沒有舞蹈細胞,武術細胞卻是非常旺盛的。
瞧!她的眼神多麼犀利,馬步扎得多穩,脊背挺得多直!
屏氣,凝神,運氣,甩飛刀。
線條流暢,動作灑脫,飛刀往前飛去的弧度很是優美。
中正靶心!
且,越飛越準!越飛越狠!
若是對面的靶子是個活生生的人。讓她射那個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