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芹看了一眼那套睡衣,臉紅。
不要想多了。還好,絕對不是露很多肉在外面的那種。
手一揮,“唉呀!算了,懶得跟你計較了。我穿就是了。”
“這些衣服也要穿哦!還有,去我家的時候,一定要穿這條裙子,還有這些玻璃珠珠也要戴上。” 陳林得寸進尺地要求道。
“不可能的!就算是玻璃珠珠,我也不要戴。還有,這種裙子哪是我能穿的?布料這麼少,稍微動一動就曝光了,你還是拿回去送給別人吧!”舒芹絲毫不作讓步。
陳林哭喪著一張俊臉,蠕動著嘴唇還想要說話。
“嘶,陳林,你若是再逼著我穿那條裙子,這些東西我也不收了,你愛拿去送誰就誰。” 舒芹不由分說,直接把陳林往門外推,“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麼?你不睡覺,我還要睡呢,我該洗澡去了!”
陳林無可奈何,只能捧著那件晚禮服和“玻璃珠珠”灰溜溜地回書房去了。
可憐啊,幾千萬一套的鑽石首飾居然送不出去。貶低成了“玻璃珠珠”卻還是被人家嫌棄了。唉!
回到書房,或許是做賊心虛,陳林被某個站在窗前的身影嚇得倒退了一步。
只見身著一襲黑色睡袍的陳容,雙手抱臂,轉過身來,神閒氣定對著他微笑。
陳林把手中的東西隨意擱置在桌上,穩定住情緒,漫不經心地問道:“你不是睡覺去了麼?怎麼會在這裡?”
言外之意,你是來這裡看我笑話的吧?笑吧,笑吧!笑完之後,我還是會繼續盡我最大的努力去追求她,你就等著祝福我們吧!
陳容的眸光淡淡地掠過那堆價值不菲的首飾和那件晚禮服上,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嘲弄之色,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陳林,我問你,媽為什麼會派任浩來跟蹤我。”
“任浩跟蹤你?我不知道啊。”陳林一臉的驚詫。
陳容見他似乎不是裝的,又問:“這段時間公司裡有沒有變化?或是遇到棘手的事情?”
陳容知道不能全怪陳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任浩在跟蹤他呢,還是舒芹發現後告訴他的。
“我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有回過公司呢。”陳林面露慚愧之色。
“嗯,明天回公司去看看。不要只顧著談情說愛,把正經事給耽誤了。”陳容語重心長地說道,拍了拍陳林的肩膀。
“哥,那你什麼時候回公司?媽當年到底交給你什麼任務,非要你漂泊在外這麼多年不能回家?”陳林神色凝重起來。
陳容黝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訝然,隨即淡定地微笑著說:“你想多了。你讓我回公司的話,是想讓我們兩兄弟自相殘殺麼?還是你比較適合做‘陳氏’的接班人,我不想去挑那個重擔子。”
別人家的孩子為了爭奪權利,打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只有這陳家兄弟似乎都不想爭這個令人豔羨的位子。
陳林無奈地輕嘆一聲,慢慢走到陳容面前,輕輕擁抱住這個雙胞胎哥哥。
每次見面陳林都會主動去擁抱一下陳容,這次因為舒芹的出現,這個見面擁抱已經推遲很久了。
“哥,很辛苦吧?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告訴我好嗎?”陳林的下巴抵在陳容肩膀上。
陳容輕輕拍了拍弟弟的背,笑道:“什麼事都沒有,你讓我告訴你什麼?你的想象力不要太豐富。好了,我真的要回房睡覺了。”
說完後,陳林輕輕推開懷裡的陳林,回自己房間去了。
陳林拉開窗簾,讓清冷的晚風拂過他的臉頰。望著閃爍著夜燈的繁華街景,多年來解不開的謎底,似乎跟眼前的繁複街道一樣,越來越理不清頭緒了。
父親的死因,母親安排孃家人在公司裡越來越重要的位子,哥哥的離家出走。看似毫無關係的事情,串連起來看時,卻又發現有著必然的關係。這些與他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們,到底在做什麼?
第二天早上。
當舒芹伸著懶腰,走出房門時。陳林也正好揉著眼睛走出房門。兩人都往對方的身上看。
果真是同款同色的睡衣!
陳林開心而得意地笑。舒芹矛盾而尷尬地羞紅了臉。
陳容看到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卻是淡定而從容。心情似乎絲毫沒被影響到。他玩剩下的小孩子把戲,已經不屑得陪他弟玩了。
“小芹,陳林,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洗漱好了,過來吃早餐。”陳容如沐春風般的微笑。
“好!”舒芹見陳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