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啞女他可以確定是第一次見,卻總是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尤其是她總是有意無意看向自己的眼神,更是讓他覺得哪裡見過一樣。
司空幽靈對雷鳴淡淡的笑了笑,撇開臉,伸手去接從樹上飄落的花瓣。啞巴……是不用說話的!
曾經相處了那麼長時間,就算七年已經過去了,即使容貌已經完全改變,但是從靈魂深處散出的熟悉感,卻是永遠存在的!
雷鳴,是我,靈兒啊!
雖然心中有著千言萬語,不過司空幽靈還是要將這些都埋在心底,含笑看著手中兩片花瓣,司空幽靈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反正雷鳴以為她是個啞巴,那麼他說什麼自己就算不回應也在情理之中。
花。是美麗地代名詞。美好地事物。總是會格外地惹人憐愛。這個院落中地桃花此時盛開地極為嬌豔。
漸漸地。周圍地建築有了些許地熟悉感。司空幽靈以前來過這裡一次。此時地她已然知道這裡是哪裡了。
威頓家族。這裡是賽莉塔地居所。難怪雷鳴會出現在這裡。
隨著魔法水平地不斷提高。她地視覺也開始漸漸變得格外清明。
黑色地眸子中隱隱有著笑意。轉頭看著坐在身邊一臂之遙地雷鳴。司空幽靈笑著伸手將他白袍之上地桃花拍落。
對司空幽靈宛然一笑。雷鳴從地上起身。“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麼多地心事。我該走了!”
雖然知道對方聽不到自己說了什麼,雷鳴還是因為有個人可以讓他傾訴,而對司空幽靈微微頷。
他現在是皇儲,東威帝國的皇儲,在光明之下。他所表現出的永遠是身為君主的霸氣,卻無從洩自己心中的苦悶。
現在,眼前的啞女卻可以讓他難得地輕鬆傾訴。
這種感覺很自然,也很舒服,甚至讓他忘記了現在他還是在威頓府邸之內。
原本他今晚是來送賽莉塔的。可是在離去之時,他卻被院落中芬芳的桃花所吸引,緩緩駐足,卻不期遇上了一個可以讓自己傾吐心聲的啞女。
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司空幽靈將手輕輕向上揚起,讓手中的花瓣飛落。然後從地上站起身來。
呀呀地!頭昏腦脹!就差腿抽筋了!
腦海中微微一蕩,頭腦中的暈眩感令她的身形一滯。險些摔倒。
一隻有力的大手扶上肩頭,一襲白衫地雷鳴伸手穩住她不穩的身形。
注視著肩膀上雷徹地手。司空幽靈心中一怔,抹去額上的虛汗,對雷鳴揮揮手,她腳步有些踉蹌地向著自己出來的房間方向離去。
雷鳴地身邊,她一刻都不想多待了,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比她此時的身體還要虛弱的是她的自制力啊,她知道,再多待片刻她便會忍不住開始說話。
但是她不能啊!
今時今日的雷鳴已經不是以前的雷鳴,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他馬上就要和賽莉塔大婚了,她和他之間的感情糾葛,很快就會了解了,很快……
本想喚住她,卻又突然想起她是個啞巴,不可能聽的到自己說話,無奈的一嘆,雷鳴轉身準備離去,卻見在練習室的門前站著一個人,一個熟悉的身影。
“熟悉?”劍眉微皺,雷鳴側臉向著司空幽靈剛剛離去的方向看去。
那個身影也很熟悉,可是黑黑眸的一個啞女,怎麼會令他有如此的熟悉感?
腳步停頓,黑色的眸子中寫滿訝然,心跳微微有些加快,司空幽靈靜靜的直視著與自己僅有一步之隔的賽莉塔。
紅色的長,紅色的眸子,賽莉塔還是原來的老樣道您現在感覺怎麼樣?”賽莉塔眉頭微皺來到司空幽靈身邊,關心的道。
從她現在蒼白的臉色賽莉塔可以看出,她剛才在雷鳴面前險些摔倒並不是裝的。
夫人?眼中滿是疑惑,司空幽靈現在有些摸不著北了。
呀呀的!在她昏睡的時候到底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醒來會在威頓家族,而且賽莉塔還稱呼她為夫人?
比卡丘和希斯頓這兩個傢伙現在沒有影子,司空幽靈咬牙切齒的暗道:別讓她見到那兩個傢伙!
“夫人?”見司空幽靈沒有回應,賽莉塔疑惑的再次開
摸著自己的額頭,司空幽靈對賽莉塔歉然一笑,指了指房間的方向。
微微皺眉,賽莉塔紅色的眼中疑竇叢生!
難道這個神的妻子是個啞
在賽莉塔疑惑之際,司空幽靈面色難看的從她身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