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石。”
鳳儀殿從此成了賈替的軟禁之處,被墨萱安置在一把椅子上,只要賈替一有舉動,墨萱立即開始放蠱蟲折磨他,直到賈替瀕臨崩潰。
叫人除掉了宮殿中點燃的軟骨香,唯獨剩下一盞,日夜點在賈替腳下,加足了劑量,賈替渾身骨頭像被醋泡透了一樣。
墨萱再不素面朝天,穿一身黑衣紗裙,紅豔的嘴唇,華麗的珠簪,一身鳳凰金絲赤紅裙,若從前的墨萱是一朵出塵仙逸的水仙,現在就是一朵紅豔如火的薔薇,美豔而危險。
賈替已經意識模煳,嘴裡只漠然重複,“飄雪大人會殺了你。”
墨萱抓住賈替的衣領,纖長的黛眉襯得這張小臉更加嫵媚,咬牙道,“容成家不自量力,放眼歸墟,握在我夫君手裡的有三中之一,容成飄雪?她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夫君爭天下。”
賈替冷冷哼了一聲,斷續道,“他不過是個冒牌皇子,與我有何分別?他走運罷了。”
墨萱扔下賈替,嘴角一揚,暗自心想,“無人有資格質疑他的血脈,容成飄雪也一樣。”
泗郡城中,家家戶戶談論著逍遙樓時多日的賭石會,今日已經是最後一天,所有賓客都躍躍欲試,即使不能抱得寶物,有幸見識一番逍遙樓壓軸的寶石也是極為難得的。
千澤仍舊坐在屏風後,南朝尚未歸來,皇宮那邊傳來了墨萱的信件,說波瀾已平,可心安。
千澤更加覺得不心安,容成家的人怎麼會容易對付,墨萱不知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換來了皇宮的安寧。
“唉。”千澤嘆了口氣。
忽然,賭局開始的鐘聲叮叮咚咚敲響了。
今日慕容楓從玄鏡堂歸來,慕容楓剛到,就急匆匆地上了二樓,千澤正出神地看著樓下賭局。
見慕容楓到來,千澤也不驚訝,只是略微抬手,請慕容楓坐。
慕容楓走至千澤面前,躬身一拜,恭敬道,“多謝千君不計前嫌,出手相助,慕容替少當家謝過。”
千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