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那邊走了過來。
墨萱聽到了動靜,警惕的看著來人的方向,因為現在身上的主要經脈都被千澤封住,半成功力也發揮不出,和普通女子沒什麼兩樣。
一中年男子扶著牆緩緩走過來,想必是宴會上酒醉的賓客,出來醒醒神。
喬萋快被洛鳶兒給灌吐了,只好出來吹吹風,醉意朦朧中,看見遠處涼亭裡側臥著一位黑衣的女子。
醉意讓喬萋眼睛有些模煳,忍不住想要離近看看,慢慢走近涼亭,才看出這嫻雅的女子如此雪膚花貌、驚為天人。
喬萋心裡忽然生出一絲敬畏,遠遠站著,不敢再走近。
也許是哪位賓客的夫人女眷在此處休憩。
不,不會的,我怎麼能把那些俗婦與如此佳人相比。
或許是天上的小仙女吧,喬萋笑笑,就那麼遠遠看著,想著這小仙女什麼時候歇夠了,就會飛走了。
可那女子又如此真實,優雅的坐在那邊,似乎被自己的腳步聲驚動,她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自己。
喬萋有些內疚,覺得此時應該說些什麼,又怕玷汙了那出塵的小女子。
喬萋忽然想到,自己為家中糟糠之妻寫的一封抒發思念的情信。
喬萋從衣袖裡拿出了那封信,緩緩走近了涼亭。
墨萱警惕的退了幾步,可那人似乎沒什麼惡意,在涼亭裡輕輕放下了一封信,訕訕對自己笑笑,然後就快步的走了。
“那是誰啊。”墨萱放下警惕,疑惑的撿起地上的那張疊起來的紙。
正欲開啟來看,墨萱耳朵微微動了動,四周有細碎的腳步聲在迅速靠近,墨萱立刻收了那封信到衣袖裡,警惕的看著四周。
今天沒帶腕爪,因為經脈被封,帶也沒用。
喬萋的亂入打斷了容成逸的思路,正當容成逸想好了臺詞打算走出牆角陰影時,一陣殺意緩緩逼近,似乎有不少人圍住了這裡。
“怎麼回事?”容成逸立刻捂住了容成若的嘴,又縮回到牆角陰影之中躲了起來。
至少十位身穿鶴羽花紋長衫的書生模樣的人包圍了這個庭院,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