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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莫經紀還有三個小時才能到,您看要不我們回去等他呢?”呂清小心地問出聲。他們本來一早就準備好了要過來拍廣告,凌琤連妝都畫好了,誰知商家卻突然提出要推遲拍攝時間,因為凌琤在這個節骨眼上傳出醜聞,這將非常不利於產品廣告的正面宣傳效果。
“不用,就在兒接著等。出去也是大批的記者,我懶得換地方了。”凌琤鎮定地說完繼續翻手邊的雜誌,彷彿這次的事沒有帶給他任何影響。說起來之前改名字就是為了防著這一手,誰知道還是被揭出來。不過由於一早就有準備,所以他也不著急。
可是他不急有人急。呂清皺著眉說:“這要是真讓喜歡你的觀眾們誤會了,那可怎麼辦?”
凌琤笑,“什麼怎麼辦?既然是誤會,總會有澄清的時候。再說了,我不做這行也餓不死,急什麼?”
呂清一聽,對啊,這人那麼有錢,又有賀馭東這樣的人做伴侶,就算真的不拍戲,能做的事情也多了去了。而且以賀馭東的財力,一年就專門給凌琤出兩部電影都是完全沒問題。用賀馭東偶然提過的一句話講,那就是:只要高興,凌琤想怎麼拍都行。
於是呂助理安靜了,鄭好的眉頭也鬆開了,申華的手機響了。
凌琤聽到鈴聲倒是來了些精神,因為這個時間會給申華打電話的,他覺得不是賀馭東就是孫樂貝。
申華接起來,聞聲後說:“賀董,凌少現在挺好的,在那兒看雜誌。恩,沒有,沒慌,他比我們都鎮定,剛還對著手機翻白眼呢。”
賀馭東似乎想到凌琤翻白眼時的樣子,勾了勾唇角繼續說:“那就好,讓他別……算了,你把電話給他。”雖然凌琤不喜歡在有外人的時候跟他接電話,因為據說說不了情話,憋著難受,但是這一次是正事,還是要聊聊了。
凌琤把手機拿過來,開口便問:“哥,是那倆人做的麼?”
賀馭東聽到凌琤的聲音,臉上的鬱氣散開了些,語氣卻有些陰寒,“恩,不過你放心,我心裡有數。至於你那邊,廠商方面如果有問題的話就不要拍了,回來吧。”
凌琤聽到外頭傳來的記者尋問聲,想了想說:“莫哥在路上呢,等他到了再說。反正這件事早晚都要鬧一回,早解決早好。當初你不收拾他們不就是想等著這樣的機會敲山震虎,給那些不長眼的人提個醒麼。”
賀馭東沒想到凌琤知道他的心思,不由覺得溫暖,便又聊了兩句才把電話結束通話。他將手機放到一邊,看了看散亂在桌面上的照片。照片上頭多數是兩個人,但卻不是相同的兩個人。九成的照片裡一個是高珍珍,也就是他後媽的親侄女,和張照,他後媽的姘頭兼職狗頭軍師。少數的幾張,則是高珍珍跟黎長松。
高家人獲刑的時候高珍珍和其母還有其幼弟一起離開了,因為幾人並沒有任何罪行,所以也沒人為難他們。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即便是女人,當仇恨深刻到一定程度時也是會想辦法報復的。
賀馭東帶凌琤回賀家那年高珍珍就在,所以高珍珍對凌琤的事情也知道一些。再加上黎長松補充的和張照查到的,拼揍在一起就能找出不少漏洞。再說凌琤曾經還是胖子的時候拍過電影是事實,而凌琤成名後並沒有回報父母一二也是事實。不管是不是那對父母的問題,如今也夠凌琤喝一壺的。
當然,以上只是高珍珍等人的想法,而賀馭東的想法則是,既然沒辦法完全掩蓋住,那就乾脆攤開來讓大家看個清楚。不過看過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這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門被輕輕敲響,賀馭東回神說:“進來。”
門外快步走進一名約三十歲左右,戴著一副金屬框眼鏡的廝文男人。男人轉頭確定門關好後才說:“事情已經辦妥了,但是您真的不再考慮一下麼?這可是一次不錯的機會。”
賀馭東只猶豫了片刻便搖搖頭,“我希望他天天都在我身邊,但不是用任何陰暗的手段。雖然時間是久了些,但我總覺得我能等到那天。”
男人聞言不再多說,將桌上的照片收拾完之後徵得賀馭東的同意拿去處理去了。
賀馭東起身走到視窗,朝天望了望,半晌摸到懷裡那隻從買到的那日起便一直戴在身上的長命鎖,臉上是一片坦然。他希望他跟凌琤沒有任何隱瞞和猜忌,所以不論什麼時候,他都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