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妻子,與池靖衣的隔閡由此而來。
酒劍真君與凡人女子鏡鳶的相愛,是一場為穩定三界平衡的有預謀的利用,他並不愛她,欺騙了她,還生出了池靖衣這混血半仙,更讓他年幼無知時親眼所見孃親死於父親的劍下。
那把酒劍插在孃親胸前,也立在百年來池靖衣的心口,成了他一生的痛。
酒劍真君以為用法力能遮蓋住池靖衣的記憶,殊不知池靖衣始終記得。
他的放縱和灑脫是隨了母親的願,莫要摻和到這些複雜的事兒,做個遊歷三界的快樂小神仙,可敗絮藏金玉,借酒消愁才是池靖衣的常態,他看得比任何人都通透。
這一場哭戲,全憑池輕的直覺。他演悲慟,演在夢中與孃親見面的破涕為笑,再演夢境瓦解時覺察出是餘子樵從中搗鬼——
那個在夢中與池靖衣談笑風生的孃親,化作了捏著香爐的餘子樵。
一瞬間,池靖衣的表情轉換天差地別,急轉直下化作雪崩時的臨界點,憤怒時雙眸赤紅,質問出聲:“拿本尊孃親相逼,你好大的狗膽!”
餘子樵怒目衝冠:“你生來慧根,卻甘願做個廢人!琉璃燈之失,怪你父親酒劍真君曾愛過一介凡人,尋不到我師兄,更因你將自己困在這香爐裡牽念你的孃親。酒釀仙尊,你能不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