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和花捲擊掌,“寫對應的內容難免想到自己中招所以會放寬狀態,這次就抽中鬼牌的人選定真心話或者大冒險,然後大家隨機提問或者提要求。”
巖泉捂住臉:“你不怕坑到自己嗎?你還記得去年自己怎麼誇影山的嗎?”
及川一臉大義凜然:“我去年青訓營連小牛若都配合著打過球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
松川虛弱道:“謝謝你拉走仇恨。我回去一定多加練發球。”
京介看著臉上黑氣縈繞的及川徹,伸手抓住試圖縮在角落裡減少存在感的渡。
“要死大家一起死。”
他安詳地說。
“怎麼連你都墮落了啊!須川!”
——最後當然是一個都跑不掉。
一群高中生坐在榻榻米上圍成一個圈,在昏暗的燈光下,氣氛陰森詭譎。
“那麼,第一輪……”
所有人一齊亮牌,然後花捲的表情一垮:“啊。”
溫田把手裡的黑桃3丟回中間,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花捲!第一個坑到的就是你自己啊!”
花捲“哼”了一聲:“反正總要輪到我的。”
志戶興致勃勃地坐直身體:“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雖然說著不怕,但花捲還是有點慫——剛才他和及川極力推動遊戲,難免被報復——
“真心話吧。”
一片沉默。
稀奇古怪的問題就算是老實如京介都能想到一堆,但這會兒提問的人等會兒可能就會被提問,風水輪流轉,鬼牌總會落到自己手裡——
最後沢內提了個簡單的:“最近的煩惱?”
這問題一出來,松川就忍不住噓他:“太簡單了吧!”
沢內舉起雙手:“我可不想等下抽到鬼牌被報復啊!”
趁著沒人提出第二個,花捲迅速回答:“最近的煩惱就是掰手腕贏不了巖泉,沒了。好了快點下一輪抽牌!”
溫田一呆:“啊!太奸詐了吧!”
“沒事,”渡看了看牆上的鐘,“現在才七點多,之後肯定還有機會。”
他說得若無其事,坐在他旁邊的矢巾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警惕地往另一邊——京谷那邊挪了挪。
*
畢竟剛開始,大家玩得都還比較收。
巖泉講了童年時的一件蠢事(“好吧,我媽當時騙我這塊石頭有魔力,我真的天天對它許願。那時候我才五歲行嗎?”);矢巾苦著臉講述了最近三次搭訕不成功的經歷(“須川,你覺得我們新學年重新分班之後我能和青井同學同班嗎?”);京谷黑著臉跑腿去樓下把自動售貨機裡的汽水飲料打包了各一罐回來(“這次就放過小狂犬了!這些飲料等下用作大冒險吧!”);松川則以他整天在不及格邊緣徘徊的英語水準磕磕絆絆唸了一首長長的英文詩。
“……很難說這是松川前輩的大冒險還是我們的大冒險。”渡低聲對京介說。
京介深以為然。
然後氣氛逐漸活躍——新的一輪抽牌,鬼牌到了京介手裡。
“真心話。”京介瞥了一眼剛被買回來的汽水,完全不想嘗試任何兩種的混合物。
“我有個一直想問的。”及川迅速舉起手,“我真的想知道很久了——上次青訓營的時候,秋村當時對你說了什麼啊?”
“誒,當時發生了什麼嗎?”松川好奇。
“小須的性格你們也知道。當時秋村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小須直接從餐桌邊上跳起來開始追殺他——哇,我真是第一次見小須那個樣子。”及川感慨,“我問秋村他就一直狂笑不肯說——”
京介:“……”
京介捂住臉。
“當時,呃,不是大家都在說餐廳裡找到了一本有女明星泳裝封面的雜誌麼?”
“啊,那個我記得後來說是餐廳的工作人員遺失的——”
“總之不知怎麼地就開始討論喜歡的女生型別了。”京介一臉空白。
“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矢巾試圖八卦。
“我當時沒說話。”京介說,“荒居前輩開玩笑說我這麼喜歡排球,以後大概找個有手有腳有排球的女生就行了——然後秋村前輩說——那不就是巴寶強麼。”
巴寶強。Va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