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小說:還 魂 草 作者:九十八度

果再不識趣的話將放他的血!曲福看過恐嚇信後而更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個光明正大的人,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是不會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對付監督他的人的。由此只能說明他們心中有愧。不久,曲福真的遭到了歹徒的悶棍。哦,這些你們比我清楚。 你們問我治療曲福受傷的過程,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從事腦神經研究的。我與大學同學黃清河教授以及中醫藥物研究所的一位同仁共同確定了研究課題。此課題是由中科院,中國醫學研究會從國際醫學研究會人體神經研究分會承接過來的。叫著《華氏腦部神經創傷休眠療法》,從事此項研究的有好幾個國家。我們的優勢是結合了中醫中藥。我的同學黃清河教授就是脈絡學和中醫中藥學方面的專家。他是中醫學院的教授,還是中科院中華中醫藥物研究所的副所長、研究員。我們承接了這個課題後上報衛生廳,還在衛生部學術研究院備了案,並獲得了批准。這都是去年的事了。在透過動物實驗後發表了數十篇論文,然後被批准臨床實驗我們的論文被國外十幾家相關的科研雜誌轉載。曲福頭部遭創,正是我們尋找的實驗病例。在徵得曲福愛人甘欣的同意後對曲福實施休眠療法。我們的治療方案、藥物的使用,可以說是慎而又慎。你問我藥物的配方,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也無權告訴你。因為這涉及到最新科研成果,屬於國家機密。參與治療的還有楊庭輝,他是內科主任,必須有他參與。在曲福接受治療第一個療程後,他的病情得到了控制。各種資料證明,第二個療程後可以醒眠。也就是說再用另一種藥物,使他醒來。我們的理論是:他醒來後的感覺是如同睡了一覺一樣,創傷在休眠中治癒,不會給患者帶來任何痛苦和留下什麼後遺症。 然而,在曲福治療的第一個療程結束後,院領導通知我去廣州參加學術交流會。我向領導作了曲福治療情況報告,可是領導非得讓我去,說是直接代表國家衛生醫療科研部門去參加這次會議的。我的另外兩位課題研究合作者也在邀請之列。我向楊庭輝主任作了詳細的交代後踏上了南國的征程。誰知剛到廣東就接到甘欣打來的電話,說是,曲福病危。這是一條人命啊!什麼也不說,拚命往回趕!適逢春運高峰,火車票買不到,飛機票亦預訂一空。怎麼辦?只好坐長途汽車回來。回到家已是曲福死去的第二天。我在電話中反覆叮囑甘欣:即便被診斷死亡,也千萬不要急著火化,得等我回來!當地的風俗是死人不得停屍三天。令人遺憾的是我回來後一切都晚了!

你說我趕到了火葬場,沒錯。當我趕到時曲福已被推進了焚屍爐……

你問《死亡診斷書》是誰籤的字?那麼我告訴你,代理主治醫師楊庭輝、放射科監護儀護

理監控醫生李昕、醫院副院長骨科專家尤琪。我所知道的就這些。喔,《死亡診斷書》不是在甘欣的手中就是在殯儀館的檔案室。

楊庭輝:曲福的主治醫生是高杏林主任醫生,不是我。當時曲福的傷勢很重,腦顱破裂,顱內積血,已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作為內科主任醫生,我參加了會診。高醫生他們的研究課題是透過衛生部批准的。他們研究的藥物是中科院科研專案,屬於國家機密。因此,整個治

療過程用藥範圍、臨床表現我不便過問,是他和他的合作人的實驗研究範疇。在高醫生去

廣州前他對我們作過詳細交代,有關治療過程我無權更改。院方指定我為代理主治醫生,我只能按步就班。要知道病例實驗治療是要承擔一定風險的,尤其是患者,成功和失敗各佔一半。喏,患者的病歷,監護儀的各種記錄材料,值班記錄都在這裡,您可以查閱。

您問值班醫生?喔,有十幾位,晝夜三班輪流值。不僅是我,包括尤琪院長在內,都免不了。每個班次都有詳細記錄。當心電圖儀螢幕上第一次現患者脈搏接近基線發出警告時我們及時用電話向高醫生作了請示。心臟起搏器也是他同意使用的,但收效甚微。在心電圖儀顯示患者脈搏完全處於基線後腦血流等於零,患者瞳孔放大,腦死亡。我們停止搶救。當時

我們幾位值班醫生都在場,尤琪院長也在。對,我們分別在《死亡診斷書》上籤了名。

至於醫療事故我認為不存在。第一,患者送來時已處於深度昏迷狀態,即使搶救過來也會成為植物人;第二,高醫生他們的臨床實驗是經過上級部門批准的,患者家屬同意後並簽了名。實驗失敗了也是法律允許的;第三,高醫生和他的合作伙伴都是享譽國內外的專家,治療過程不會出現什麼差錯;第四,憑我從醫多年的臨床經驗斷定,患者傷勢太重,難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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