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房間中央燃著一團火,火苗還很旺盛。
許樺推門進去,卻發現房間內落針可聞,根本就沒有任何人。
他頓住腳步,舉著手機往周圍看了一圈。
如果沒有人的話,他就要離開了。
可是這時,他旁邊的一扇門突然動了一下,許樺下意識往旁邊退了退。
本來寂靜的房間,突然間就熱鬧了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娘娘腔。”
“敘畫你竟然還敢上來找我們?”
“你沒被保羅找到嗎?怎麼還來自投羅網?”
一個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是鮮活的人。
這讓許樺出了口氣,他倒是對這些惡意沒什麼大的反應。
畢竟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遇到幾個活人,最多的還是喜悅。
五個大男生兀自坐回自己原有的座位,他們依舊調笑著敘畫。
“沒把你嚇尿吧?”痞壞的霍茲,最喜歡看敘畫那張漂亮的臉蛋被羞辱地通紅,然後掉金豆子的場景。
此刻也不例外。
他貼耳的短髮是銀白的,穿著格林頓學院的校服,一張還算好看的臉格外地欠揍。
“你這樣自投羅網就算是輸了,明白嗎?回頭我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許樺默默無聞地坐在了他們身邊,無視了他們的話語,甚至在坐下後,隨口問了句:“應添呢?”
周圍的五個小夥子都是一愣,合著霍茲說的話,許樺是一句都沒聽見。
其實此刻,大家的心裡都很害怕,他們試圖用打趣敘畫的事情掩蓋住他們恐懼的事實。
十個人裡,目前有影的好像只有他們幾個了。
來了十個人,目前只出現了六個。
恐懼讓他們更加地煩躁,尤其是房間的門被大風吹開發出年久失修的嘎吱聲時,一眾的男孩們都停止了他們的打趣。
他們戰戰兢兢,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盯著他們,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
六個人裡,唯有敘畫安靜地撥了撥眼前的火苗,他的態度冷靜地讓人捉摸不透。
霍茲終於忍不住問敘畫:“你不覺得害怕嗎?”
許樺抬眼看他,一雙本就漂亮的眼睛,在這一刻卻出奇讓人有安全感,霍茲的心突然就緊了一下。
“你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