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風似的走了。
晚上更是和貞貞四女來個大被同眠,弄的四女嬌喘連連,滿室春色。直到天將拂曉才罷戰收兵。
剛剛吃過早飯,韓雷就敲門道:“啟稟門主,寇仲和徐子陵已經到了揚州,二人現在正在前庭書房等候。”
我一聽登時興奮起來,道:“好,你先下去吧。給他們兩個安排早膳,等我洗漱完後馬上過去。”
韓雷道:“是,屬下已經著人備飯了,請門主放心。屬下告退。”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後踱步來到書房,一推門卻見雙龍兩個正在房中打吃大嚼,好不樂乎。
“呵呵,你們兩個小子幾天不見,飯量是越來越大,吃相也是越來越難看了。不知道你們的功夫怎麼樣,有沒有進步?”
雙龍正吃的痛快呢,見我推門走了進來,忙站起身來,道:“大鍋你來了。”因為口中的食物還沒有嚥到肚子裡去,所以口吃發音不時很清楚。
我笑罵道:“小仲你先把口中的東西嚥到肚子裡再開口,像含著熱豆腐似的,把‘大哥’也叫成了‘大鍋’。呵呵,我從哪裡看也不像是一口鍋阿。”
寇仲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笑嘻嘻的看著我,嘴裡還不住的嚼著。徐子陵看了他的窘樣,開心的笑了起來。
寇仲瞪了徐子陵一眼,道:“呵呵,大哥你可是享福了,能住在這裡。自打孃胎起我和小陵還是頭一次在‘福滿樓’吃的這般痛快哩。這個酒樓可是揚州城中的最奢侈豪華的酒樓,光光一頓飯的開銷就夠以前我們兩個花上一個月的了。
記得我們兩個在揚州作小混混的時候,最想去的就是‘天仙樓’和這‘福滿樓’了。嘻嘻,現在我們兩個被人當作貴客似的請進了‘福滿樓’怎能不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頓呢。再說了,這開銷由大哥頂著呢,又不用我和小陵操心哩。“
徐子陵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他胸口一下,道:“你小子話可不能亂說,整天想著去‘天仙樓’的是你小子,而不是我。至於這‘福滿樓’我到時想過。”
寇仲嘿嘿的笑道:“我知小陵臉皮薄,不想再大哥面前露出醜事,呵呵,大哥又不是外人,你怕個啥。”
徐子陵立時被寇仲氣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眼睛直往上翻,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聳聳肩。
“呵呵,小仲你在說下去可就要把小陵氣死了。”我插上一句道。
寇仲尷尬的笑了一聲,忙用筷子夾起一塊肉,送到徐子陵的碗裡,賠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小陵的肚子是有名的宰相肚,怎麼會和我一般計較哩。來來,吃塊你最愛吃紅燒肉,算是我給徐大人賠罪了。”說完,還嘿嘿的笑了起來,怎麼看也不像是在賠罪。
我也走了過去,坐在了桌邊,然後示意寇仲也坐下來。
徐子陵道:“大哥放心,我和小仲每天都在按大哥的吩咐練功,可沒把現在那小小的名氣放在眼裡呢。”
寇仲也強著說道:“就是,昨天我和小陵聯手把李子通擊退哩。”
我一聽,心道怎麼又是李子通,忙追問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寇仲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而且還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翻。
原來李子通被窩教訓了一頓後,心中著實惱怒。回到海陵後總是耿耿於懷,心中老是咽部下這口氣。心道自己現在也算的上是手握重兵的一方霸主,沒想到自己帶了千上人馬去劫逍遙客一個後生小輩的船,心道這還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可是萬萬沒想到,不但船沒劫成,還被人家紮了一箭,自己帶去的兵馬也是死的死,傷的傷。能夠完整的回到海陵的兵士竟然沒有一個人。
正在惱怒的時候,屬下報告說發現寇仲和徐子陵的下落,正乘船向江都而來,同船的還有巴陵幫的香玉山和蕭銑的妹子。李子通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怎肯放過這個報復逍遙客結拜兄弟的機會,於是便點齊兵馬,劫江而來。即使是一向何他關係不錯的巴陵幫的面子也顧不上了。
“哈哈……”我笑道:“這個李子通還真是不走運,本想在你們身上找回上次的面子,可是沒想到還是在你們身上載了跟頭。看來今年對他來說可是流年不及阿”
徐子陵也笑道:“呵呵,李子通碰上我們三兄弟也算他倒黴。偷雞不成,反失一把米。”
我道:“小仲、小陵你們那本賬簿可隨身帶在身上?”
寇仲從懷中摸出一本,遞給我道:“這可是能整死宇文化骨的重要東西,怎能不隨身帶在身上?大哥要這個賬簿有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