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設計的如此隱蔽,可見其中所隱藏的秘密也是驚人,哼,看來不露點真功夫是不行了。
於是走到牆邊,單手支在牆上,能量沿著自己的手臂,以波紋的形式在牆壁上彌散開來,彷彿是超聲波一般,將整個暗室的機關通道清晰的展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心中道;原來地道的入口就在圓桌的下面,圓桌與其下面的石質地面是相連砸一起的, 怪不得我在房中搜需了一整圈也沒有找到暗室的入口。
這時柴紹的聲音沿著牆壁出入我的耳中“太師祖還是不肯將其中的所隱藏的秘密說與玄徒孫知道嗎?玄徒孫剛剛說的話太師祖就連一絲一毫都沒有聽見去?這可是關係到我們禪宗的未來大計,能夠使我們禪宗在佛門四宗重一直獨秀,成為將來天下第一正宗,難道這不是太師祖一直希望看到的事情?為何到了現在仍舊是不肯說出其中所隱藏的秘密,只要玄徒掌握了裡面的秘密在加上師祖師傅的力量絕對可以做到這一點。”
我心中一驚:秘密?什麼秘密?這個柴紹口中的太師祖不知道什麼身份以及他知道什麼秘密,似乎應該和某一件東西有關,難道是何氏璧?
心中正在琢磨之時,耳中傳來一個雄渾卻又有些老態龍鍾的沙啞的聲音“自古異寶均有其註定的宿主,又豈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能得到的?一切隨緣,萬般皆法,你福緣漏薄,縱然知道此秘密也是徒勞,一味的追求更會招來彌天大禍,不但傷了自己更會禍及整個佛門。唉,看來此次終於還是到了我佛的劫數。”
不知道柴紹的師傅是誰,在牧場的時候聽他的口氣,他的師傅似乎是佛門非常有名的人物,只可惜我對佛門中的事情瞭解的不是很多,否則當可猜出個一二。而剛剛這個說人之人被柴紹成為太師祖,看來他的修為必定已經到了超凡入聖的境地,按理說絕對應該在寧道奇之上,可是由此修為的高手又怎會受制於柴紹,被囚禁在這裡?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心中嘀咕著。
這時耳中有響起柴紹的聲音“可是太師祖以前不是一直都認為禪宗最後一定會成為佛門最後的正宗,而佛家的功夫也會成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嗎?為何此刻又推翻了自己以前的預言?是否太師祖在欺騙玄徒孫?否則太師祖的話語前後矛盾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柴紹的話音充滿了懷疑的意味,看來他是對這個所謂的秘密志在必得。
沙啞的聲音響起道:“老納的確說過這樣的話,而這一切也的確是該出現的,可是自從兩年前的那天起,卦象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預示著佛門之大劫即將應運而至。我早在兩年前就已經將這些告訴給你的師祖師傅,只可惜他們現在早已經捨去了清靜無為,被世俗的功利所累,對我的警告置若罔聞,更是慫恿其他的佛門子弟共同的逆天而行,唉,天定如此,凡人何能逆轉。你還是玄徒孫還是回去吧,同時也高之你的師傅也不要在老納的身上浪費時間了,老納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將這個秘密帶到極了世界去。阿彌陀佛。”
我心中則是越聽越是奇怪,兩年前?怎麼和我來到這個空間的時間一樣,難道這件事情又是與我關係密切?呵呵,亂了,全都亂了,不過這樣才有趣。
柴紹還有些不甘心,仍舊輕聲的叫了兩聲“太師祖”可是裡面卻是再也沒有傳來那種沙啞的聲音,只聽柴紹嘆了一口氣,怏怏道:“如此玄徒孫告辭。”接著,便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我忙無聲無息的從窗外閃身而出,依舊如壁虎一般緊緊的依附在房簷之上,只聽房中輕微的響聲過後沒多久,就見柴紹謹慎的走出房門,向四周看了一眼之後,飛身消失在迴廊的深處。
等柴紹離開之後,我心中卻又是泛起了些許的疑惑,柴紹既然如此的小心,可見他十分重視這裡的隱蔽措施,斷然不會不安排下任何的哨卡,莫非又是一個像上次香玉山一樣的佈局?於是我警惕的向四周察看了一番,將自己的真氣凝聚成波紋狀向四周窺測,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動,但是卻驚奇的發現房中多了一個心跳的聲音,正感奇怪之時,耳中再次傳來了剛才的那個沙啞的聲音“施主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何不近來與老納一敘?”
我心中一驚,此人竟然能夠發現我,可見其修為之高絕對在三大宗師之上,呵呵,我到要見一見如此超絕的人物。想到這裡,闊步的推門而入,只見榻上盤腿坐著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尺餘長的雪白眉毛低垂在臉頰的兩側,下顎的鬍鬚更是綿長花白,面帶微笑的注視著我。乍一眼望上去的確給人一種仙風道骨,卻又讓人生出一種波瀾不驚震撼。
我情不自禁的恭敬的行禮道:“晚輩龍天笑參見大師,希望在下的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