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為何戰神殿中會出現原始天魔的雕像?咦,夫君你在想什麼?”
祝玉妍的話將我從沉思中驚醒,轉頭看著她問道:“什麼?我剛才正在想一些事情,沒有聽清你問的問題。玉妍能再說一遍嗎?”
祝玉妍嬌嗔的白了我一眼,怪我沒有仔細的聽她說話,然後又將問題說了一遍。
我回答道:“至於原始天魔的雕像為什麼會出現在戰神殿中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也只有靠我們的猜測了,其實它是否是原始天魔的雕像也只是我們的一個猜測而已。”
祝玉妍搖了搖頭道:“不,我敢可定那是原始天魔的雕像,因為我小的時候在翻閱派中的藏書時在一本非常陳舊的畫卷中看到。畫卷中的原始天魔的樣貌形態與我們剛才在神殿中見到的雕像有八分的相似。只是雕像上面出現的那三道光芒看起來像是一種運功的法門,但是令人費解的是為何它會有三道光芒,若是隻有兩道的話還可以理解成為是陰陽二氣,但是它卻是偏偏有三條。”
我想了一下說道:“這肯定是一種運功的法門,至於那個第三道真氣是什麼我也是不得而知,毫無頭緒。而且它的威力將必定比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的功法都要強大的多。對了,玉妍你是否在以前的書籍中見到過類似的運氣行走全身經脈的法門?我覺得它的殺氣中魔氣與你的天魔氣有幾分相似的性質。”其實我心中此時正在想的卻是那第三道藍色的真氣所經過的經脈,那是一條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經脈,確切的說應該是人類的身體中所沒有的經脈,看來這個原始天魔的來歷也是十分的可疑。
祝玉妍沉思了一會兒茫然的搖頭道:“不,我敢肯定以前沒有見到過類似的心法。”
看到祝玉妍滿臉的懊惱與沮喪我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安慰道:“沒關係的,想不出來就不用去這個煩人的問題了,以你現在的功力在這個世界上已經足夠了,更何況還有夫君保護你呢,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到你。”
祝玉妍輕吐了一口氣,雙手纏上我的腰際,我俯下身托起她的下顎,剛要吻在她的紅唇之上,就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聽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啟稟門主,屬下有急事求見。”
我心中暗罵一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祝玉妍慌忙的掙脫開我的懷抱,滿臉羞澀的紅暈,嫵媚嬌人的看了我一眼道:“還不快出去,或許真的有急事。”
我在祝玉妍的臉上捏了一下,然後開門走出了房間,向躬身站在門外的門人問道:“發生了什麼?”
那名男子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交到我的手中說道:“一名武功非常高強的男子剛才將這封信交到了酒樓之中,是呈給門主的。他走的時候留下話此信事關一個人的生死,故屬下不敢有半分的耽擱便趕來送信。”說完在我的示意,轉身離開了。
這時祝玉妍走了出來,問道:“夫君什麼事情?”
我一邊將信拆開一邊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我似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說完向手中的信看去可是卻是一下子呆住了。
祝玉妍見我臉上的笑容瞬間的凝固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震驚與憤怒,心中震驚忙拿過我中的信,之間上面寫著“正午十分帶何氏璧到洛陽城外東南十里處半山岡,否則你的美人軍師便香消玉殞。”看罷,祝玉妍心中瞭然,忙向我安慰道:“夫君放心吧,落雁她吉人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向祝玉妍苦笑了一聲道:“知道何氏璧在我的手中的共有四個人,有三個蒙面人以及石之軒,以那三個人的眼力斷然不會知道我的身份。因此知道何氏璧在我手中的人可以說只有石之軒一個人。而且能夠在虎牢關將沈落雁擒拿而不驚動其他的守衛可見此人武功之高,但是這對石之軒來說卻並不困難。”
祝玉妍此時也是一臉的正色的沉聲道:“石之軒天生邪惡不可用常理來推測,午時還是讓玉妍陪同夫君一起去吧,也相互也可以有一個照應。”
我苦笑了一聲,將祝玉妍攬在懷中輕聲道:“玉妍還是在家裡等夫君的好訊息吧,正如你說所,石之軒天生邪惡,若是玉妍隨我一起去的話,他可能對你不利。放心吧,以夫君的武功石之軒休想奈何我分毫,只是我怕他傷害到沈落雁,你知道的,你們對於我來說都是無比的重要,無論是你們中的哪一個處在危險之中夫君縱然是冒天下之最危也要將你們安全的救出來。”
祝玉妍見我一直堅持不肯讓她隨行,知道我的脾氣,認定了的事情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無奈之下只好點了點頭,答應在酒樓中等候我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