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感想敢問,這樣的將軍才是一個合格的將軍,只有這樣的將領才能帶出合格的兵。”
郎奉看到唐顯對我必恭必敬的樣子,心中一陣妒火,這個唐顯在洛陽軍隊勇武過人,號稱第一猛將,只是為人剛正不阿不懂得阿諛奉承之道,再加上出身怕貧微,所以才不得王世充的重用,在城防軍四個大營其中的一個擔任了一個副職,但是在普通士兵的心中他可是有著不俗的威望。畢竟常年和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都是唐顯,而不像王世充這些高高在上的權貴。
郎奉也知道王世充並非一個能夠成就大事的明主,所以他這些年來一邊假裝向王世充展示他的忠誠,令一方面也是殫精竭慮的在軍隊中安插自己的親信將領,妄圖有一天戰亂燒到洛陽的城下,自己能夠一舉取而代之,成為真正的洛陽之主。唐顯這個不得王世充賞識,卻在軍隊中有著很高的威望的副職將領自然而然的成了他拉攏的物件。誰知道,唐顯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死腦筋,五大三粗一個,絲毫不懂得為官之道。只要他人準的事情,那是八頭牛也難拉回來。而在唐顯的眼裡,雖然郎奉的官職比他高了不止一大截,可是那都是溜鬚拍馬,欺下瞞上換來的。所以他根本就瞧不起郎奉,無論郎奉怎麼挖空心思,唐顯對他的蔑視那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時間一久,可想而知郎奉心裡邊有多鬱悶,“不是我郎奉的朋友,便是我的敵人!”心中便暗暗的發誓要把唐顯這個敢挑戰他在洛陽的權勢的人除去,而寇仲的出現也恰好給了他一個時機。寇仲與唐顯一個在江湖上聲名雀起,被譽為十大青年高手之一;一個勇冠三軍號稱洛陽軍隊中的第一猛將,兩人都是如此的出眾,都是名聲在外的強者。而強者自然而然的就會有強者的那種桀驁不遜,所以郎奉便巧妙的在唐顯的面前大大的吹噓了寇仲一番,說的寇仲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唐顯就是一個火爆脾氣,打心眼裡就瞧不起深得欺下瞞上得為官之道得郎奉,而郎奉卻是在他得面前吹噓一個人如何如何了得,還用挑釁得眼光看著他,登時拍案而起,說什麼也要和寇仲決個高低。而寇仲也以為唐顯是郎奉的得力干將,想給他這個出來乍到的“毛頭小子”一個下馬威,也是氣堵著脖子,結果這兩個巴掌自然就排在了一起。
郎奉見識過寇仲和曲傲的決鬥,自然是對寇仲的本事瞭如指掌,若論武功絕對比唐顯只高不低,而且由於我的關係,他也不想和我鬧將,所以自然是不敢落了寇仲的面子。就用激將法激他兩人單條,這樣唐顯必然不是寇仲的對手,挫敗唐顯的威風,降低他在士兵中的勇猛無敵的威望。可是偏偏事與願違,這兩個人非但沒有像他想象的誰把誰修理一頓,觀起言行反而結成了莫逆,心中怎不惱火。
這時又見到唐顯對我必恭必敬,自然怒火中燒。連看向唐顯的眼神都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絲絲的陰狠。微微的側過臉,向站在唐顯身後的一個臉形削瘦的將領遞了一個眼色,便將這個將領會意的點了點頭,往旁邊挪了一步,瞥了一眼唐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帥說的對,唐副統領雖然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勇冠三軍,向來都是衝鋒陷陣,攻城拔寨的第一猛將,的確是只得我們大家學習。”這句話明誇暗貶,還故意咬了咬“副統領”這三個字,藐視唐顯身份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統領,還只是一個副職,沒有資格質疑我的決定,而且連字都不識一個的將領更不用說是熟識兵法了,這樣的將領又怎麼能夠帶領出合格計程車兵呢?這句話無疑也是扇了我一個耳光。
話音未落,唐顯已經憋的滿臉通紅,怒髮衝冠,雙目圓睜,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將說話的這個人狠狠的暴打一頓來發洩心中的怒氣。唐顯周圍的一些將領也是一臉的憤然,就連佇立在城牆之上擔當警戒的幾名士兵,聽到他的話之後也緊緊的攥了攥手中的長槍。
“淺陋無知的白痴!”我心中暗罵了一句,就是因為有這樣從骨子裡都瞧不起貧民將領的人的存在,才使得許多像唐顯這樣有真才實學的將領人才生不逢時。冷冷的瞥了一眼郎奉,然後又冷冷的瞪了一眼站在唐顯身邊,滿臉得意的漢子。這個人叫廉貴,是郎奉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深黯阿諛之道,幾年之前也和唐顯一樣是一個副統領,現在已經爬到了唐顯的頭上,是城防營的一個副督統,整整高了唐顯三級。
我們說著話兒的功夫,瓦崗大軍的先頭部隊兩萬輕騎兵氣勢洶洶的賓士到了洛陽城下,在距離城門三百步的距離嘎然而止,部隊整齊劃一,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銀盔亮甲虎視眈眈的凝視我們,胯下的坐騎一水的褐色,沒有絲毫的雜色,皮毛遊逛鋥亮,在出生的紅日的映照下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