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經過巴蜀之後還要在一個月之後還要趕到長安。俗話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莫說是騎馬、就算步行若想輕送的經過巴蜀的山路都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一行人分乘了兩輛豪華的馬車。因此只能走比較平坦的官路。每天只休息三個時辰。其他的時候都用來趕路、就算如此仍是花了四天的時間終於踏入了巴蜀的地界。“邪帝舍利”的影響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意料、沿途之上看到許許多多急忙趕往巴蜀的武林人士。絕大多數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偶爾也能夠看到一些功力不錯的人物。
雖然我已輕收斂了很多、但是一向習慣了大小姐身份宋玉致可不管別人的眼球。宋家派出來的兩輛馬車之豪華足以讓所有人側目,且不說車駕都是由極為珍貴的木料製成、而且雕琢精細華美,每一輛車駕都是由八匹神駒牽引。寬大的車身足足佔據了多半個官道。比起當年“天涯海閣”為我誰備的車駕也是毫不遜色。輛駕超豪華的馬車僅僅只有十八名護衛隨從。自然就引起了許多馬賊勢力的注意。於是氣勢洶汕的奔襲而來。可是當他們遠遠的看見馬車之上高高飄揚的“龍”宇旗的時候、彷彿是見了魔鬼似的,紛紛落荒而逃,笑話。天下誰不知道“武神”的名頭,“迦樓羅王”朱粲以及他的十萬大軍都被他一夜之間剷平、更不用說這些臨時拼湊起來的烏合之眾了。
又過了兩天的時間。終於抵達了“邪帝舍利”的現身之地。巴西。“天涯海閣”在巴西分舵的舵主早早的已經恭候在城門之外。見到我們的車馬之後忙領著手下數人迎了上來,向我暗暗的做了一個證明自己身份地手勢之後、恭敬的說道:“龍公子既然來到了巴西,就讓元某一盡地主之宜,早已徑命人備好了下塌之處。”
我點了點頭。細細的大量了一下眼前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一件色澤鮮明的錦綢短袖衣褂,面色白淨。細長如刀割一般地眉毛微微的向上翹起,不大的眼睛一直都是半眯著。瞳孔外朦朧的迷離隱隱的透著懾人的精芒,寬厚的嘴唇之上則是略顯塌扁的鼻樑。滿身地珠光寶氣。相貌雖然算不上醜陋。但是也絕對與英俊毫無相干。我的頭腦之中極力的回想著當初記載“天涯海閣”在各地勢力分佈的舵主的名冊上面地資料,元通,隴西人士,四十七歲。世家經營珠寶生意。內家心法“混元功”己經修煉的登峰造極。雖然“混元功”不是什麼上乘心法。但是修煉到頂峰之後威力也是顯而易見,元通也足以憑藉此心法躋身超一流高手地境界。四年之前成為“天涯海閣”巴西分舵的舵主。表面上乃是巴西最豪華的酒樓“醉春風”的老扳。圓滑世故的笑容之下則是讓人膽戰心驚的精明、而此人也是“天涯海閣”今年即將增設的第五分壇壇主的候選人之一。
我笑了笑。道:“恭敬不如從命,如此就勞煩元老扳了。對了,麻煩你派人通知一下宋家的人,告訴他們我與致致已徑在你那裡住了。”
元通恭敬地點了點頭。向身後招了招手。跟隨他而來的四名夥計忙走了上來按過馬車的僵繩。引領我們一行人馬緩緩的駛入了巴西城。在元通的安排下,我們一行人住進了“醉春風”中環境最為幽雅的“玲瓏別院”。
祝玉妍等女顯然對周圍的環境極為地滿意、早已徑坐膩了馬車的她們剛剛踏入別院之中就說笑著跑去爭槍自己的房間去了。
我向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元通讚許道:“這裡的環境相當幽雅。想來價格一定不菲吧。元舵主果然有心。”
元通聽我如此一說。恭敬的回答道:“回票尊主,。醉春風,共有五處別院,而此尊主以及主母所居住的。玲瓏別院,環境最為幽雅,當然價格也是最昂貴的,一天的費用就要黃金百兩。王壇主早已徑通知了屬下尊主即將駕臨巴西的訊息。所以屬下一直都沒有將此處別院租賃出去。留作尊主以及各位主母的下塌之地。”
我心中暗讚了一聲。元通自然果然是八名玲、難怪能夠在加入“天涯海閣”短短五年之後就蹬上了舵主的位置。這在“天涯海閣”悠久的歷史當中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當時其他的舵主對此頗有微辭,要知道他們蹬上舵主這個位置至少都用了二十年的時間。由於尊主的空缺,所以“天涯海閣”中的內部事務由“雙尊二長老”共同決定、在其中三人的鼎立支援之下。元通才塵穩了巴西舵主這個位置。而他也用成果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贏得了其他舵主的尊敬,用了四年的時間將一個沒有絲毫根基的分舵發展成了“天涯海閣”中實力名列前茅的分舵,旗下除了聞名巴蜀的“醉春風”酒樓之外,還有一家錢莊以及兩處珠寶行。
看了看身邊的元通。問道:“。邪帝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