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靜靜的望著我,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忽然商秀珣在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波瀾,撲到我的懷中痛苦起來,可是我知道這卻不是傷心的淚水,具體是什麼我卻是說不清了。我沒有開口安慰她,只是輕柔的將她緊緊的擁在我的懷中,心中一片寧靜。那一夜,我與秀珣都沒有回去。兩個人靜靜的坐在亭外的小溪邊,赤著腳,任清澈冰涼的溪水拍打著我們的腳丫,而她則是靜靜的依偎在我的懷中,靜靜的聽我對著朗朗的星空,沐浴著皎潔的月光,為她講牛郎與織女的故事。
第十一卷 第七章 巴陵之行
第二天我離開牧場的時候將我所說的信物交給了她,那是一塊印有“天下令”圖案的絲絹,並叮囑她來人一定會手持已見印有一樣圖案的絲絹來牧場,然後再商秀珣、衛貞貞、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嬙、宋玉致、素素等女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離去,與等候在牧場外的祝玉妍攜手向九江而去,由於祝玉妍的特殊身份以及她傾國傾城的美貌,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祝玉妍特地按照我的囑咐蒙上了一層面紗,在加上她本身的氣質早已經改變,縱然是內功修為深厚之人恐怕也難以認出來。
在與祝玉妍的幾番“親密”的交談中,祝玉妍問道我在得到洛陽之後的打算,是不是同時可以考慮一下其它的城池,那樣以來更有利於以後在軍事上的發展。在她的提醒之下我才想到了一個軍事重鎮,決定改道巴陵,然後再動身前往九江。
數日之後,我與祝玉妍出現在巴陵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上,在這裡幾乎聚集了巴陵城中最好的酒樓茶肆與風月之地,同時還有以巴陵為中心方圓數百里內最大的米行,“王記米行”。而這家米行的老闆王烈同時還擁有全巴陵最大的錢莊,在巴陵乃是名副其實的首富,實力之大就連巴陵的統治者梁帝蕭銑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王烈的錢莊就坐落在這條街的中間地帶,而與他隔街而王的就是巴陵城中最大的煙花風月之地,“天上人間”。我與祝玉妍攜手來到錢莊門前,看了看,還真被門面的磅礴氣勢嚇了一條,寬門高閣,紅牆綠瓦,門口更是蹲著兩頭雕刻逼真,栩栩如生的雄獅。
祝玉妍笑了笑道:“呵呵,天涯海閣的實力真是名不虛傳,只不過是一個錢莊就做下如此大的排場,而且竟然開在了一家青樓的對面,真是不知道這個王烈是怎麼想的。”
我看了看笑顏如花的祝玉妍道:“這有何不可?我倒是覺得王烈是一個頗懂生財之道的人,如此富有想象力的佈局竟然能夠讓他想到,真不愧是天涯海閣的壇主。”
祝玉妍聽了我的話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何會有此一說。我則是微微一笑道:“你想一下,客人若是在青樓中玩的盡興而恰好身上的銀兩已經用盡,他便可以不費多少力氣和時間就能從前中重兌取銀兩,呵呵,只要對面青樓的生意足夠的好,長此以往,對錢莊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祝玉妍聽後愕然。
我則是牽著祝玉妍的手,一齊走進了錢莊。看了一眼周圍豪華的有些奢侈的佈置,我想正在櫃檯後面埋頭清理賬目的掌櫃道:“掌櫃的,在下想兌換些銀兩。”說完將一塊黑色的令牌放在了櫃檯上。
掌櫃的冷不防的被我的聲音嚇了一條,慌忙的抬起頭來看了看我們二人,愣了一下,大概是被我以及祝玉妍的氣質所折服,然後才面露微笑的看向櫃檯上的令牌。目光剛剛觸及令牌,卻見他臉上的笑容立時凝固,旋又舒展開來,拿起令牌回答道:“老夫老眼昏花,此物尚需由東家來辨認一下,請兩位內堂稍後。”
我向他點了點頭,隨他一起拐入內堂。剛剛走進,便見掌櫃的單膝跪地,雙手將令牌高高的托起在我的面前恭聲道:“選舞壇座下巴陵錢莊執事馬青雲參見門主,不知門主駕到,還請門主贖罪。”
我接過令牌,輕聲卻又不失威嚴的說道:“呵呵,馬執事免禮,不知道王壇主現在是否在錢莊內?如果不在請將他喚來此處,就說我有要事讓他處理。”
馬青雲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稟門主,壇主現在正在米行,屬下立即去請壇主過來,還請門主在此稍後。”說完,見我象他揮了揮手,方快步卻又穩重的離開了錢莊。
待他走出內堂後,祝玉妍則微笑著看向我道:“呵呵,沒有想到夫君這個大門主比玉妍的派頭還要大,門下之人見了夫君總是唯唯諾諾的。呵呵,就像老鼠見到了貓似的。”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我也不想他們這樣,已經吩咐過他們許多次了,可是他們就是改不掉這些繁瑣的禮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