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商震等牧場中的中堅人物喚到議事廳,然後我們幾人整整在議事廳商量了一個多時辰,幾乎從各個角度都分析了李建成對牧場攻擊的方案,然後再做出相應的對策。因為人數上及戰鬥力上與李建成的兵馬都有著差距,所以我們仍舊決定先在牧場外的樹林以及通往牧場的山道上佈置大量的機關陷阱,雖然這些佈置不一定能夠消滅多少敵人,但是至少能夠滅滅他們的銳氣,最不濟還能嚇他一嚇。然後又安排了幾個身手矯健的人在樹林中作耳目,嚴密的監視牧場外的一切活動,以後又小股的敵人對牧場發動突然的襲擊。
幾人商定之後,仍見商震的臉上滿是擔憂,也難怪,李家的軍隊可不比四大寇的烏合之眾,一打即散。估計這一次肯定是一場惡仗,身為商家的子孫以及牧場的大管家他要是不擔心才怪。商震不住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是想詢問我對這一場仗是否有十足的把握,而我怎是避而不答,只是對他笑了又笑,弄的商震也是稀裡糊塗,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最後乾脆對子說道:什麼意思?天笑怎麼安定人心的話也不說一句。只知道對這我笑。笑的我莫名其妙。不管了,反正也想不明白,安心的佈置各種應急的措施,水來土豚,大不了與李建成拼個你死我活。“
想到這裡,也回了我一個笑容,然後大步的走了出去監督牧場的兒郎們去了。
商秀珣也看出了商震的擔憂,但是見我對其沒有做任何的安撫,反而一再的在剛剛開會商議的時候強調牧場此戰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心中奇怪,處於對我的信任才沒有當即向我提出來,此時見偌大的議事廳中只剩下我們兩人,於是向我問道:“天哥剛剛在眾人議事的時候一直說我們已經沒有退路,此戰若是失敗後果就是所有牧場中的人都將淪為李家的奴隸?真的有這麼嚴重?再者我們是不是應該在大戰之前鼓勵一下我們的兒郎?”
我笑道:“秀珣如此說也是不無道理,但是現在的情況與以往的不同,當我們敵人的實力與我們相當或是僅僅比我們強上一點的時候,在戰鬥之前鼓勵我們計程車兵是必要的,因為這樣可以壯大我們計程車氣,即使遇到了小的挫折也不會影響到整個戰局。但是當敵人的實力比我們強大的多的時候,這種激勵就不會收到實用的效果,雖然這樣也能在戰前提升我們士兵計程車氣,但是一旦在戰場上雙方的死傷相差懸殊的時候,就是我們徹底潰敗的時候。所以只有讓我們計程車兵做犧牲的準備,讓他們知道只有拼死一戰才能戰勝敵人,他們就會發揮出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戰鬥力,往往能扭轉整個戰局,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商秀珣邊聽邊不住的點頭,然後對我嫣然的一笑道:“為何天哥的思想總是與其他人不同?似乎無論多麼困難的事情在天哥看來都是再簡單不過的。”
我笑了笑道:“才不是秀珣所說的這樣,我這個人天生的樂觀的性格,不愛整天的愁眉苦臉,快樂乃是做人之本嘛。”
商秀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看我的心中一陣糊塗,表情無奈的笑了一笑,真是不知道這位大小姐心理面是怎麼想的。現在時間緊迫,我無暇顧及,便向商秀珣告了別然後飛速的趕往我的住處,生怕宋玉致一個不小心將祝玉妍惹惱鬧出什麼事來。後院失火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心急火燎的向住處奔去,由於我自己的要求,住處周圍並沒有安排牧場計程車兵進行把守,警戒的任務則是由十八騎來負責。十八騎遠遠的望見我剛要想我行禮,我怎是一陣風似的從他們的面前閃了過去,身後留下簡簡單單的一句“免禮”在他們的耳邊迴盪。十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值得我如此心急,難道是院中有刺客混入?可是自己一直都在庭院外警戒別說詩人就是連一隻蒼蠅想飛進去都困難,但是想到我驚天動地的神魔之能,十足的信心也少了一半,心中有些緊張,小心的留意著庭院中的動靜。
尚距離房間有十步之遙就聞房間中傳來了幾人歡快的笑聲,懸在喉中的心中與落了下來,然後放緩腳步,剛要推門而入,卻見房門“吱呀”的一聲開啟了,宋玉致笑意盈盈的看著我道:“天哥請進,我們姐妹幾人剛剛還在談起夫君的事情,夫君心中是不是有何急事,否則為何剛剛的腳步急促?”
“啊,這個……”我尷尬的楞了一下,心中道:玉致臉上絲毫不見一絲的溫色,想來並沒有祝玉妍之間發生任何的摩擦,看來倒是我多心了。宋玉致側身站裡的門口,眨著眼睛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我又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實在是沒有想好怎麼回答她,總不能照直說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