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所以較親近的女友說嬉稱她為“女色狼”,有的還在暗地裡猜她是“同性戀者”。她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錯——難道女人不可以比男人更加欣賞漂亮的女人嗎?女人只有男人可以欣賞麼!她可覺得只有女人才真正懂得欣賞女人!
她就是這般欣賞張小愁,時時生出一種要捨身保護她亦不惜的衝動。
她可不認為自己不對。
所以她雖希望張小愁堅強起來,但卻不願見到她冒險。
“我不是逞強,”張小愁說,“我只是一向都不敢去面對而已。以前。我是因為小的時候差點給人侮辱過,而不敢去開放自己。跟群眾往來。後來,又有顧影、四幸、毛念行和哥哥保護我,使我更信賴他們,不能獨立自主。之後,我弄清楚毛念行的卑劣行為,但四幸已意外身亡,顧影又失蹤了,哥哥原來早已投靠了毛氏集團,這使我更加認清:一切都得要靠自己,靠自己救哥哥,靠自己幫四幸報仇。靠自己為養父養母復仇。”
她隨即拭去眼角的淚,“四幸死前,姦汙了我,我因為這個恥辱,怕有辱他生前的情譽,以致不敢說明實況,又一次不敢面對。但聽陳先生和你們的分析:黑火既然可以是假的,德叔和阿蒂亦死不能復生,極有可能那不是四幸乾的事。哥哥知道這事之後,表現失常;若不是哥哥應合,四幸的車不會在郊外死火,我的手帕也不致給人下藥。這完全是一個佈局,連哥哥也怕是給人擺佈的,所以我要去面對、去查個水落石出。”
駱鈴為之瞠目,囁嚅道:“……你既然有此決心,我——我支援你!你做對了,你應該從感情的囹圄中掙脫出來。我們女子,若通不過愛情的考驗,就跟男人通不過戰鬥的磨練,下場是一樣。”
溫文聽了直拍手掌:“譁,女中豪傑,你威風。”
駱鈴卻伸了伸舌頭,補充了一句“不過,這話可不是我先說的,是平時大肥鴨一貫掛在嘴邊的。小愁,你有這個面對的決心,當然很好,但可不一定要去冒險啊。我們大可逮回毛念行三兄弟約你打個三五十巴掌子,可好?”
“不,哥哥安危,我不能袖手不理。”張小愁柔靜而堅決的說:
“再說,這次的事,他們奸辱了我,殺害了父母,哥哥也難過死了。他說,他為了修練‘藍芽’,四幸為了追查‘綠髮’,落得這樣子,實在不值……我怕他會衝動的做出什麼事情來……”
“藍芽?綠髮?”駱鈴疑惑了一下,指指地上的屍首:“——是他們這把頭髮發!?”
“不是的。”張小愁說,“綠髮是一種特殊的晶體,一種罕見的石英。通常我們覓得的針晶、發晶和束晶有極大的放射和磁場轉移功能,但多是茶色、橙色、啡色、褐色、赭色或米色、乳色的,且來源多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