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軀一顫,芳心歷時大亂。雖然也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婦人了,居然也俏臉發紅,羞羞答答地垂下了頭。

嶽不群望著妻子成熟嫵媚的臉龐,想起自己剛剛擔任華山掌門時,那時候師妹還是個小姑娘呢,當初她的臉龐上還充滿了稚氣。自己年紀輕輕就接下了曾經顯赫一時的華山派掌門之位,同時也接下了重振華山派的責任,接下了華山派這個沉重的空架子。自己rì夕苦練武功,與師妹小心提防,怕有趁火打劫者上山來尋釁、怕有昔rì華山派結下的仇人來華山報復、怕劍宗的同門違背誓言再來糾纏、更怕武林中的同道因為華山派勢單力薄而看輕了自己這個年輕的掌門人……這些年rì子過的真是如履薄冰啊!

自己以弱冠之年、沒有高超的武功、沒有顯赫的背景、沒有江湖中的靠山。這些年不知費盡了多少心思、凡事忍讓,事事周全,到處廣交朋友,華山派的名氣才沒有一落千丈。

祖師在天之靈託夢風兒,只要練成了重陽祖師留下來的武功絕學,華山派派就可以揚眉吐氣,再也不受別派的窩囊氣了。華山派,終於有機會可以重新崛起了……

嶽不群想到這裡,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把將甯中則摟在懷中,感慨萬千地對她道:“師妹,忍字頭上一把刀啊,師兄忍啊忍,忍了這麼久,終於等到機會了,啊……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因為過於激動他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甯中則已很久沒有大白天的被師兄抱在懷中,這一抱竟然臉紅心跳,好像回到了十七八歲和師兄剛剛成親時的情景,聽著師兄說什麼‘忍字頭上一把刀,忍啊忍,忍了好久’,甯中則臉上更紅得厲害,心中又羞又喜地輕啐一口:“這個師兄,我們天天同床共枕,還說什麼忍啊忍的,好像人家不盡為妻之道似的”。

待聽他念出“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甯中則更是羞不可抑。記得剛剛成親那會兒,師兄想和自己親熱,又不好意思太過直白,就用一些一語雙關的詩句,‘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這句詩好含蓄、讓人浮想翩翩。不期然憶起夫妻間許多羞人之事,真是叫人回味無窮的好詩呀。

甯中則滿臉紅暈地抬起頭來,含情脈脈地望著丈夫,輕聲道:“師兄,你今天怎麼這麼開心?只要師兄高興就好,無論師兄要做什麼,師妹……師妹都聽你的……!”

嶽不群心中暢快,又緊緊地抱了一下妻子,笑著放開她走到桌旁坐下,喜不自勝地道:“我當然開心啦,師妹,你可知風兒去了正氣堂對我說了什……師妹?你怎麼啦?”

他奇怪地看著甯中則紅嗵嗵的臉蛋兒,甯中則忙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剛剛見你高興的忘形,師妹也為你高興而已!”甯中則一邊慌亂地解釋著,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師兄老成持重,從不逾矩,自己怎麼會想到那些羞人的事情?

此時嶽不群心中有事,否則以他的jīng明豈能看不出妻子的言不由衷,這時卻未注意那麼多,喜滋滋地道:“今天風兒對我說,昨夜郝祖師爺託夢給他,說十六年後我們華山派將有一場大劫難……”嶽不群把嶽靈風說過的話像妻子娓娓道來。聽的甯中則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的更大了。

嶽不群一把拉住她,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信,當時我也是不信,但是風兒才剛滿六歲,哪能編出這麼滴水不漏的謊話。我立刻帶他一同上了思過崖,那裡竟然真的有我派的jīng妙武功。”說著,從包袱裡將那些拓本拿出。

甯中則拿過華山派的那些拓本,翻看起來,越看越是心驚。嶽不群看妻子臉sè越來越差哈哈一笑,說道:“我當時的臉sè一定比你還要難看!”甯中則不解的看著丈夫舉起手中的拓本,說道:“師兄,本門的劍法被外人盡破,若碰到這人,就算我們練了這些失傳的招式還不是全然無用?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嶽不群臉上笑容不減:“我剛看這些華山jīng妙劍招被人破解的乾乾淨淨之時,也是如此想的。但你想我華山劍法臨敵使出,安能向圖形所畫這樣規規矩矩的讓你去破?我‘有鳳來儀’使出一半還未與他的鐵棍相接,已變招成‘無邊落木’,他的鐵棍沉重非常,想再變招破我的‘無邊落木’卻是不能了。”

甯中則聽罷思索一下,眼前一亮。嶽不群接著說:“多虧風兒提醒,為夫才想通此節的。”

甯中則奇道:“風兒?”

嶽不群點頭道:“是啊,風兒學武時rì不久,這幾百招劍法他也只能看懂幾招而已,居然就想通了此節。師妹,你可是給我生了一個好兒子啊!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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