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其神,根本沒有使出這幾招的諸般變化和後招。
但是出手迅猛凌厲,招招搶攻,兩人每一次雙劍相擊,自己的整條手臂都被震的又痛又麻。擺明了就是用更強悍的內力,更快的速度欺負自己。交手四十幾招自己居然全是防守,想要反擊攻上一招一式都做不到。
對方只用七八招青城劍法就打敗了自己,還讓自己受了不輕的傷,對他這青城掌門來說真是奇恥大辱。現在是打不過也跑不掉。
聽這麻臉漢子話雖然說的霸道,但是話裡的意思並不想要自己的xìng命,只要破財就能保住青城派的平安。以他的武功就是把自己和所有弟子的xìng命留下都可以做到。但是他除了殺了三個弟子之外,其他的弟子只是被打碎了腕骨制住了穴道。看來對方也不想把事情做絕,最後一拍兩散。
敵人武功太高,這次青城派是碰到扎手的點子了,只能認栽。
餘滄海一抱拳,對那麻臉漢子sè厲內荏的說道:“青城派今天認栽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請閣下留下個腕兒來。rì後青城派定當厚抱今rì之恩!”
嶽靈風一聽,心中十分鄙視餘滄海的智商,一點都看不清形勢,現在他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居然還敢放狠話?自己沒有大開殺戒就當自己脾氣好了?
恩,必須要教育一下!於是對餘滄海說道:“老夫本來已經打算就這麼讓你滾了。但是因為你剛才的話讓老夫又改主意了。你留下一根手指吧。”說完緊緊的盯著餘滄海的雙眼,右手寶劍的劍尖看似無意的抖了起來。
餘滄海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心中這個後悔啊!自己好死不死的撂什麼狠話啊!和這廝拼了?那是自尋死路。他只要自己留下一根手指而已,自己的功夫在劍法和這一對手掌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想罷,右手斷劍一揮,左手尾指齊根而斷。扔掉斷劍點穴止住傷口流血之後,雙眼盯著嶽靈風。
嶽靈風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如果要他的一隻手,那就等於廢了他一半的武功,那餘滄海必然要拼命了。殺了他固然容易。但是福威鏢局的損失就徹底無法挽回了。鏢局各省分號的財物房產加起來的價值可不是一根小數目。還是等青城派賠了錢之後再說。於是輕蔑的說:“逆著帶脈推拿能讓他們暫時恢復部分行動,帶著你的狗崽子們滾吧!以後除了還錢,青城派的人敢在福建出現,我見一個殺一個。”
餘滄海如蒙大赦,給弟子推宮過血解開穴道之後,帶著眾人灰溜溜的消失在長街盡頭。
嶽靈風一直目送餘滄海帶眾弟子走遠了,這才朝福威鏢局正門走去。
剛到鏢局正門口“吱嘎!”一聲大門推開,從裡面搶出了幾十個人來,呼啦啦在門前跪倒了一大片。林震南一家三口跪在最前面。林震南激動的說道:“多謝恩公活命大恩!福威鏢局上下無以為報,但有吩咐,定當赴湯蹈火!”說罷便要向嶽靈風磕頭。
嶽靈風過去虛扶林震南。林震南感覺被一股柔和的巨力托起。心中想道:“恩人的功力竟然深厚到這般駭人的地步!林震南抗拒不得只能站了起來。說道:“敢問恩公尊姓大名,在下好為恩公修建生祠、供奉長生牌位。rìrì誦經為恩公祈福!”
嶽靈風搖搖手說道:“這個生祠長生牌位就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俠義中人的本分。何況老夫師門前輩和林家還算有點淵源。老夫姓洪,名字老夫早就忘了,有些話要和林總鏢頭一家單獨談談。”
林震南會意:“恩公,請隨我到書房詳談。”連忙在前面引路走進鏢局。
四人到了林震南的書房落座奉茶之後,林震南屏退左右開口問道:“不知恩公有何吩咐,請示下。”
嶽靈風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林家自遠圖公當年用辟邪劍法掃蕩群邪威震東南,創下的赫赫威名,但是自此之後林家再無高手。說句總鏢頭不愛聽的話,總鏢頭的武功和今天來鬧事的青城派弟子相比也是不如的。”
林震南聽到此處老臉一紅,雖然沒有見到青城派的二代弟子出手。但是掌門餘滄海的身手他是親眼所見的。由師父的本事推算徒弟,至少那些學藝年頭久一些的徒弟他肯定是打不過的。
林平之在一旁聽著,滿臉的不甘和羞愧。
嶽靈風沒有理會林家三口的尷尬,接著說道:“當年你們林家遠圖公的辟邪劍法威名太盛,而總鏢頭的武功太低,這一高一低的差距很難讓有心人不產生遐想,江湖上傳言遠圖公傳下了《辟邪劍譜》,均說譜中所載劍法jīng妙絕倫,只是總鏢頭資質所限學不到家傳武功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