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了,他的老上司任我行逃脫黑牢,一時間聯絡不上,但是,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就在洛陽綠竹巷,向問天只要跟在任盈盈身邊,自然能等到任我行。
他們五人是被派來抓捕任盈盈的,現在已經探明人不在綠竹巷,就只能無功而返了。回去不知道要被那楊總管如何辱罵,不過,向問天也來了洛陽的話……
鮑大楚開口問道:“chūn來茶館在什麼地方?”
葉逍遙老實答道:“chūn來茶館距離這裡很近,只隔了兩條街。”
秦偉邦連忙說道:“既然任盈盈不在這裡了,那麼我們先去抓住向問天才是正經。這廝武功了得,賈長老他們就算能打贏向問天,可是這廝若是一心逃跑,卻未必能留得住他。葉香主,快快帶路!”一副大義凜然一心為公的模樣。
童百熊當即冷哼了一聲,厭惡地看了秦偉邦一眼。
他從來就看不起這個靠一張嘴登上長老位置的傢伙,若是依著他的本xìng,早就將秦偉邦打殺了。只是,現在教中早已是楊蓮亭那等小人佔據高位,迷惑了教主。
唉!自從東方兄弟做了教主,同老兄弟間就生分了許多,自己幾番規勸都未能生效,如今,更是連面都少見了。
想到這裡,童百熊只覺胸中鬱氣難解,甚是苦悶。
王誠的嘴角也是微微一撇,心裡想到:“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看這邊聖姑找不到了,要去分薄賈布和上官雲他們三個人的功勞?這個秦偉邦的人品還真是讓人不齒。只是,現在也不得不與這樣的貨sè為伍了……”
想歸想,王誠卻並不願說出來。這個秦偉邦是楊蓮亭一手提拔上來的長老,算是他的嫡系,平rì裡慣會阿諛奉承,很得楊蓮亭的寵信。王誠可不願意沒來由的得罪這種小人,要是被他在楊蓮亭那裡告了黑狀,平白惹來禍事可就冤死了。
鮑大楚和桑三娘也是眼中透著不屑,卻什麼也不說。他們是憑實力坐上長老之位的,卻也同王誠一樣明哲保身。因此,面上都是波瀾不驚,心裡想什麼就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葉逍遙可不管這些個長老們的小心思,反正各位都是他的上級,只要好好服從他們的命令就好。要去chūn來茶館還不容易?帶路就是。
他躬身說道:“各位長老,請隨屬下來。”說罷運起輕功身法,縱身出了綠竹巷。
秦偉邦自然第一個跟上,童百熊、鮑大楚、王誠和桑三娘留在原地也不可能,也是展開輕功跟在葉逍遙的身後離開綠竹巷。
兩條街,對於這些江湖豪客來說不過幾個抬腿的距離罷了。
片刻之間,眾人便跟著葉逍遙來到了chūn來茶館。
這間茶館所在的街道不算大,不過也有幾間生意不錯的店鋪。往rì裡不說人來人往,也是頗為熱鬧。只是,現在整條街道都封門閉戶,恍若無人一般。
chūn來茶館之外圍著二十幾個人,身穿黑衫,腰上繫著不同顏sè的腰帶。個個都是正當盛年,鼓鼓的太陽穴,銳利的眼神,jǐng惕地盯著茶館四周的情況。而在更遠一些的路口也有同樣的黑衫人在那裡。
洛陽是河南的重鎮,即便是rì月神教也不好在城內讓帶著兵刃的幾百人聚集在一起。畢竟面上光還是要做的,惹得亂子大了,一旦官府介入便不好處置了。
所以在茶館外圍只是圍了二十幾個好手,更多的人分散在四周的路口和巷子裡,阻著閒雜人等靠近這片區域。
他們身形彪悍,面相兇狠,平頭百姓自然不敢惹,早早繞了過去。也有好事的幫閒地痞,膽大的離得遠些伸長了脖子,遠遠盯著這邊,盼著能瞧見一星半點,回頭好給人吹牛扯些閒話。
黑衫的教眾對於這些行徑平rì裡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今rì裡卻不行。幾乎整個洛陽分壇都出動了,還有數位從教中出來的長老在此,哪能容得這些小賊放肆。
因此,都是端起和衣服顏sè一樣的黑臉,大聲叱喝著,將這些幫閒地痞驅散,趕得遠遠的。
那些幫閒無奈,卻也曉得輕重,難道為了看熱鬧丟掉xìng命不成?只能一邊心中痛罵一邊面上賠笑,自認倒黴找別處耍去了。
只是,在這些黑衫人沒有注意到的角落,有兩個幫閒罵罵咧咧漸漸脫離人群,乘人不備悄悄往另一個方向的街道跑去。
葉逍遙帶著幾人走到近前,童百熊看著緊閉的茶館大門問道:“葉逍遙,就是這裡了?”
葉逍遙答道:“童長老,這便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