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黑木崖。
本來在綠竹巷沒有找到任盈盈的蹤跡還心中鬱悶,沒想到卻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任盈盈居然自投羅網了。
秦偉邦連忙喝道:“退開?大小姐就是想退也退不開了。還是乖乖的和咱們回黑木崖見東方教主吧。否則動起手來,大家面子上需不好看。”
盈盈道:“秦偉邦你這人真會胡說八道。教主自小就疼我,神教上下誰人不知。怎麼會讓你來抓我?”
秦偉邦大怒,喝道:“任盈盈!你休要放肆,今rì豈能等同往rì。現在你爹是叛教的罪人。你以為你還是當初高高在上的聖姑嗎?你要是識趣便乖乖的束手就擒。要不然就等著和向問天一樣被輾成肉泥吧!”
盈盈卻轉向其他人說道:“各位叔叔,這秦偉邦怎麼瘋瘋癲癲的竟說胡話?我爹爹原本就是rì月神教的教主,怎麼會叛教?難道自己背叛自己嗎?何況……”
她一言未畢,身子突然微晃,左手中已多了柄寒光閃閃的短劍,疾向秦偉邦胸口刺去。秦偉邦萬萬料不到像任盈盈這樣一個嬌怯怯的美貌女子居然說打便打,事先更沒半點朕兆,出手如電,挺劍便刺了過來。
剛剛眾人圍住向問天,以多打少本就不光彩,向問天在那裡自斟自飲和他們談笑風生。這八位長老也不好亮出兵刃折了自家面子。
這時秦偉邦被任盈盈出手偷襲,想要拔刀招架已然不及,只得側身閃避。他卻沒有料到任盈盈這一招乃是虛招。
秦偉邦身子略轉之際,任盈盈的右手已然多了一柄鮮血淋漓的匕首。這時候,秦偉邦才感到右手手腕一涼,原來他右手的整隻手掌竟然給任盈盈削了下去。
盈盈身子不停,連刺三劍,所使身法劍招一模一樣,三招皆是如此。左手短劍所使的是虛招,別說秦偉邦沒有看出這是虛招,就算看出來也不得不暫避鋒芒,否則這個虛招就會變成真的凌厲殺招。
可是避開任盈盈左手的短劍的同時,卻給了她右手匕首以可乘之機。第一招秦偉邦就斷了右手,第二招秦偉邦感到左臂又是一涼,竟然也是被任盈盈的匕首齊腕斬斷。
到了第三招秦偉邦的左胸被任盈盈的匕首刺中,一尺來長的刃口只是進入一半,就像蜻蜓點水一樣,一沾即離。
但是就算刺入左胸只有半尺的深度,也足夠刺入秦偉邦的心臟了。秦偉邦雖說地位排名在十長老裡面還算中游,可是他的武功卻是十長老裡面最爛的。就是三十二個分壇的香主,比他武功高的也不在少數。
他是因為得了楊蓮亭和東方不敗的賞識才被提拔至神教十長老的位置。就算是堂堂正正的放對決戰最後也未必是任盈盈的對手。
何況這次任盈盈出手實在太快,匕首和短劍在她進茶館之前顯然早已出鞘,暗藏在衣袖之內。她腰間沒有出鞘的長劍讓秦偉邦放鬆了jǐng惕。
一霎之間,給她奇兵突出,攻了個措手不及,秦偉邦手中沒有兵刃就更加不敵,立時中了任盈盈的奇襲暗算。雙手被斬斷,心窩被刺中。
盈盈連環三招得手之後,側身避開秦偉邦心口飆shè出來的血柱。退回到向問天和綠竹翁二人之間。
“啪!”
這時秦偉邦被任盈盈匕首斬斷的兩隻手掌才剛剛落地。秦偉邦雙目圓睜,一臉的不可置信。低頭看著雙臂斷手處和胸口不停飆shè飆shè出來的鮮血。不甘心的想要大吼出來。
奈何他的胸腔被刺穿漏氣,不能很好的控制肺部的呼吸,結果大吼變成了喉頭裡面嘶嘶的呻吟。
跟著眼前一黑,仰面倒在了地上。雖然有偷襲的因素,但是身為十長老之一的秦偉邦,竟然被平時看起來嬌怯怯的任大小姐三招就給秒了。還是讓在場的眾位長老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賈布一看任盈盈突然出手殺了秦偉邦,亮出一對判官筆說道:“廢話少說,先擒住他們三人再說。”言罷欺身攻向了任盈盈。
青龍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這四位長老是黑木崖上負責統領教中jīng銳好手,執掌法度,管理中樞教務。以青龍堂長老賈布為尊。
而風雷堂、風雨堂、風霜堂等六位長老是分管各地分壇和依附神教幫會的。以風雷堂長老童百熊為尊。
賈布身為青龍堂長老,武功卻不是中樞四位長老中最高的。也許是他有自知之明,也許是他忌憚了“天王老子”的威名不敢找向問天。竟然挑了任盈盈做對手。
任盈盈將右手的匕首朝賈布擲去,賈布用一隻判官筆將shè來的匕首擋開。任盈盈趁此空隙,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