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花容,再……”
“你……”
“認栽吧,姑娘,快派人取來,你們也好早些前往後院救火。”
九尾狐怎捨得月貌花容被毀,只好叫道:“二師妹,到我房裡取青鋒錄還給他。”
二師妹不敢不遵,匆匆出室,不久便取來了青鋒錄,拋過後:“快放了我師姐。”
印佩笑道:“放是要放的,但必須送在下離開,你們先留下,千萬不可妄動,你們不至於希望今師姐面目全非吧?”
登上秘道口,原來秘室建在穿堂下,出口位於樓梯側方的複壁下方。
穿堂不見有人,人都到後面救火去了,木材爆裂聲震耳,窗外火光一片紅。
他押著九尾狐向外廳走,三位師妹與報火訊的侍女在後跟出,一位師妹發聲大叫:“來人哪,去請師父來。”
“嘭”一聲大震,一個蒙面黑衣身材矮小的人破窗而入,劍光疾閃,向眾人撲來。
二師妹扯下身上的蟬紗作為兵刃,像個裸美人,一聲嬌叱,輕柔的蟬紗化為精鋼,陰風乍起,向黑衣人捲去,暗勁山湧。
黑衣人呸了一聲,似乎感到那二師姐這身打扮令人噁心,揮劍硬接,向襲來的蟬紗猛絞。
“啪”一聲響,蟬紗纏住了劍,劍絞不碎蟬紗,拔不出來了。
二師妹人化龍騰,飛躍而上,粉腿疾攻上盤。
印佩將九尾狐向側一推,疾射而出,一把拖住黑衣人向側急縱,間不容髮地避開二師妹雙腿飛踢,低喝道:“還不快走?”
不管黑衣蒙面人肯是不肯,帶著人穿窗而出,投入火光照耀的花園。
黑衣人一面飛奔一面說:“這麼多妖燒的裸美人,不愧稱狐狸窩。”
他放了手,罵道:“你還敢油嘴討便宜?等會兒你就走不了啦。”
“你捨得走?”黑衣人頂他一句。
“廢話!快走!我開道。”
飛越外圍,奔的方向是正西,因為正西不見有人。
黑衣蒙面人叫:“這面去不得,向左走。”
樹形中一聲低吼,搶出山精房虎,搶大斧攔腰便劈,吼道:“奸細納命!”
印佩已脫下外袍,裡面只穿了褻衣褲,除了不肯輕用的青鋒錄,他身無長物,只好用衣作兵刃。
但見他身形踉蹌,一晃之下,衣袍擋開斧,反而貼斧而人,“砰”一聲響,一拳搗在山精的小腹上,力道如山。
“嗯……”山精丟斧抱腹向下俯。
“噗噗!”他順勢兩掌劈在山精的背心上。
“哎……”山精爬下了。
後面,裸女們已急追而至。
“拼了他們。”黑衣蒙面人叫。
“不可!”他喝阻。
“憐香惜玉?”
“鬼話!她們人多勢眾,快走。”
一陣好跑,遠出三里外。
黑衣蒙面人領先而行,說:“還是向右走,攀上那座山峰脫身。谷口必已阻絕,闖不出去。”
“你知道路?”他問。
“我已在附近潛伏五六天,餐風露宿,每晚用蛇行術探道,苦死了,你卻在溫柔鄉脂粉陣中納福。”
“咦!你是……”
“我是來救你的。”
“你是那大所見的黑小兄弟?”
“對,可惜我勢孤力單,不敢硬搶。”
“謝謝你,小兄弟。”
“怪我多事麼?我似乎後悔了,你在溫柔鄉中……”
“鬼話!要不是等傷好,我早就出來了,小兄弟,你知道這些妖女的來歷麼?”
“你不知道?你與她們鬼混了五六天……”
“我告訴過你,我在養傷。”
“這裡是安陸州的九華谷,人妖郭智的巢穴。”
“哎呀!她們所稱的大師姐,原來是九尾狐沈麗姑,難怪。”
“難怪那麼銷魂蕩魄,是麼?瞧你將她半裸的胴體抱得多肉麻,你……”
“你胡說什麼?我制住了她,利用她作人質,剛從地底秘室逃出來。她們在秘室用勾魂陣困我,幸虧我早有準備,把持得住,未著道兒。”
“喝!倒是我錯怪了你呢。哼!我白忙白苦了五夜,也白放了一把火……”
“小兄弟,別生氣,如果不是你放上一把火,吸引了其他的人,咱們皆難以脫身呢。哦!失禮,還沒請教小兄弟貴姓大名呢,我叫印佩。”
“我姓彭,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