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些,突然覺得寶寶們不再那麼討厭了,自己還是有必要對它們好一些。
殊不知中了各位的調虎離山之計,所謂聲東擊西,那個討好母親的家夥不過用來引開他的注意力。其他四個趁機從各個方向,他的背上、左右肋手腳並用地爬上去,襲擊它們共同的目標──那兩隻透著誘人奶香的乳頭。
“嘶……”在塔克斯發覺大事不好,每隻乳頭分別被兩張小嘴咬緊。不等他掙扎,就是一陣狂吸,吸得他全身發軟,居然匍匐在床上難以動彈。不要驚訝,小家夥的吸功絕對上乘,饒是塔克斯這樣強悍的男子也無法抵抗,只能鐵青著臉,直到微微隆起的胸脯下的奶汁被吸得一乾二淨才能撥出那口憋得發臭的氣。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2 玩乳
“塔塔,起來吃飯了……”
“塔塔,你口渴嗎,喝點水吧……”
“塔塔,你別這樣,我會心疼,我疼死了你還不守寡……”
塔克斯雖然不輕易和誰較勁,但固執起來就是牛也掰不動他。
渾身佈滿大大小小的青紫,臉更是腫得像座小山,怎麼看都是加急病號的卡薩爾,居然跪在地上哄床上怎麼看都完好無缺的男人。
之前無緣無故修理了人家一頓,塔克斯不但不覺得理虧,倒還唯我獨尊地任暴君苦苦哀求了幾個時辰,連個正面都不給。
後來卡薩爾的聲音都嘶啞了,斷斷續續的滿是疲憊,還好孩子們都乖乖睡了,似乎知道自己闖了禍不再像平常那樣跟他拿喬。
卡薩爾怕男人打他,所以不敢隨便上前,只苦口婆心、模樣哀怨。
但總這樣也不是辦法,要等塔塔回心轉意,主動和自己說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索性豁了出去,他要打就打,人家臉皮薄嘛,總得小氣一下。
“塔塔……”輕輕地叫了聲,再戳了他一下,試探其反應的豹君別提多小心翼翼了。
見塔克斯還是背對著他,便可憐兮兮地喃喃:“不要生悶氣了嘛,孩子又不懂事……”
又蹭上前去,摟住人家的腰像是撒嬌地低泣:“它們最喜歡你了,又不知道怎麼表達,你就別再生氣了……”
卡薩爾正入戲,哪知男人突然轉過來,雙眼滿是讓人招架不住的凌厲:“你在替誰說話?!”
豹君嚇壞了,結結巴巴地往後退去:“塔塔,冷靜,冷靜……”遂又撲上去抱住對方好似英勇就義般卻說著令人噴血的臺詞:“塔塔,你千萬要淡定啊!”
“嘶……”被他擦到傷口,男人痛得咬牙切齒,頭上冷汗直冒,心裡怒氣直湧:“滾下去……”
“抱歉,很痛嗎?”卡薩爾驚慌失措地捧著那人的傷處,眼神愧疚卻暗藏邪惡。
而卡薩爾還沒從那陣激痛中徹底緩過來,毫無防備地任男人表面傷懷內裡貪婪地打量他胸上腫大的紫紅色乳珠。
之前被吸得太慘,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消腫,乳頭幾乎大如葡萄,畸形且飽滿,搖搖欲墜地貼在乳暈上,隨時會脫落一般讓人很沒安全感。更可惡的是,胸部還在持續漲奶,乳頭周圍的面板被裡面釋放不了的奶汁給撐了起來,漸漸向巨乳發展。
這就是塔克斯無法釋懷的原因,那群小混蛋真是沒教養到極點!居然連親生母親也不過放過,喝飽了還不滿足直到肚皮撐得圓滾滾的再容不下一口。可惡的是,他奶頭痛得鑽心不說,連帶整個胸部都很不舒服,而且這個樣子根本無法見人,奶汁排不出去也相當棘手,而他絕不會讓小混蛋再碰他那裡,太可怕了!
卡薩爾倒很明白親親的困窘,知道他那裡難受,但又不好意思提出種種折殺自身的要求只好忍著,但是胸部的脹痛越積越多始終得不到解決的話,到最後說不定會飆奶的!那時男人還不羞到無底洞去,憑他的性子很有可能咬舌自殺了,那可不行!
考慮清楚後,豹君冒著被秒殺的危險,閃電速度地含住男人的乳頭,只抬起無辜的眼睛來袒護他罪該萬死的行徑。塔克斯震怒得不能再震怒地瞪著面前這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差點氣昏過去,偏偏過激的情緒導致中樞神經短路,除了劇烈喘息,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動彈不得。
卡薩爾也不敢再看他,只輕輕地舔著那軟呼呼溼淋淋的乳心,也只有他的唾液有療傷的作用而不帶刺激性,似乎天生就是用來安慰倍受蹂躪的奶頭和花穴的。
終於反應過來的塔克斯正要發作,可發現乳頭在舌尖的包裹下不那麼痛了,稍稍猶豫,就被男人技巧高超、透著愛憐和痛惜的溫柔輕舔給收買得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