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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感謝她!因為小說比文學史、商界資訊這類的書更容易引人入勝。
入冬了,幸虧室內一直開著暖氣,否則日本的冬季可真會成為我的夢靨。
外面是一片銀白的雪世界,但我無心欣賞。因為怕冷,所以總是隔著窗戶看著飄下的雪花與銀白色的景緻;但大部分的時間我總是待在書堆裡,沉迷於日本戰國時期,渾然不知世界變了多少。
“我能跟你談談嗎?”
從書中抬頭看見來人是後藤井子,我合上“纖田信長傳”放在一旁,點點頭。
“你想談什麼?”
“你”
“我?”
她頷首,正式坐在矮桌的另一邊和我面對面。
我為她倒了杯茶。她要說的主題讓我有點訝異,我以為她是來談有關雷浩的事的。
談我?!“我有什麼好談的?”
“有。”她正經八百地點頭。
“例如?”
“雷先生將你丟在日本三個月了,我從沒看你沮喪或傷心過,好像他的存在與否對你完全不重要,我感到好奇。”
“我應該沮喪傷心嗎?”我反問。
“就雷先生之前在日本的幾個女人而言,皆是這種情況沒錯。”
我微微一笑,啜了口清茶。“那我算是特例吧。”
“是的,你確實是個特例。”後藤井子是個說話明瞭俐落的日本女人,該說的、想說的都不會拐彎抹角。“這座宅院是託你的福我才進得來,在你之前沒有任何女人進來,更別說住在這裡。”
“你又要說雷浩為我破了例?”
“事實是如此沒錯。”她口氣平穩,教我聽不出她的話是否有其它意味。“最初我認為你並不值得雷先生付出這麼多,但這三個月來的觀察中證明你的確夠資格。”
“哦。”我虛應一聲,看看窗外的雪景再回頭看她。“你還要繼續嗎?”
她愣了一下,八成是沒遇過這樣的場面,不過她一會兒又恢復鎮定:“是的,我要說;話不吐不快。”
我攤攤手,悉聽尊便。
“你不像個情婦。”她驟下定論,得到我的贊同。
“我確實沒有做情婦的條件。”
“條件是部分原因,但最主要的是你怎能哪麼神色自若,在雷先生離開後竟然沒有一絲難捨,還埋首書中而且——樂在其中?!”
“你覺得驚訝?”
“是的。據我所見,沒有一個女人在跟了雷先生之後不傾心於他;要正確的說法是在見到他之後沒有不欣賞他甚至不愛他的。而你——卻是例外。”
“你不也是。”
“不!我愛他。”我的表情一定有異樣,否則她不會停住話呆看著我。
一會兒後她才繼續開口——
“我是個普通的女人,自然無法抑制自己愛上他;但我知道做他的女人時間不會太長,所以我選擇做他的手下——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正確,才能在他身邊到現在。”
“不怨嗎?”我疑惑但佩服她的精明。
“一點也不。”她笑得美豔。“在雷先生身邊工作也是種享受,他有一股讓人忍不住為之效命的魅力及魄力,我和卞翔就是因為這樣才心甘情願在他手下做事,也因此才能親眼看見他真正被一個女人吸引時的模樣。”
“那也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淡淡說著,拿起書打算再看下去。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當真無慾無愛到這種地步?!”
“女人就一定要貪心嗎?”太自貶了吧!
“起碼身為女人都貪求一份愛,而你……卻不稀罕。”
我聳聳肩,不做任何辨解,翻開方才中止的書頁繼續閱讀。
她一手拍在書頁,阻止我再看下去。
“那不是過去式!雷先生回去是為了解決事情,留你在日本是不想牽連到你!你明白嗎?”
我也許太不合作了,看她氣得大失冷靜,我仍淡淡說道:“我明白了,可以把手移開了嗎?”
她索性把書抽走,挑釁地睨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應又笑了起來。
“你真是個奇特的女子!年紀比我小,定力卻是我望塵莫及的,難怪卞翔也被你氣得跟什麼似的,直嚷嚷要雷先生甩掉你。”她頓了下,斂起笑容,正色道:“我明白雷先生對你著迷的原因了。”
“什麼?”
“美麗的外表易尋,內